“甚至人,妖兩族之外的勢力也有些蠢蠢欲動。”
“所以這一次的徵兵,對瀚海宗來說恐怕要十分嚴格,宗門考核的門檻恐怕也要提高了。”
刑長老眉頭一皺,疑惑道:
“多高?”
溫長老神色嚴肅地說道:
“極有可能是築基以下!”
“我靠!”
顧長生聽到言長老的解釋,驚愕地說道:
“築基以下?那豈不是外門一個不留?”
“你激動個毛!”
言長老瞪了顧長生一眼,輕聲嘆道:
“這也是我的猜測,但是大差不差。”
“人,妖兩族勢同水火,上一次兩族大戰,波及三域九州無數宗門,別說練氣期,就算是築基,結丹甚至是元嬰都難以自保,你師父她就是……”
說到這裡,言長老神色當即落寞了下去,沉默片刻之後,才接著說道:
“總之,一旦開戰,局勢就不是瀚海宗這種中型宗門能夠左右的事了。”
“十幾萬外門弟子,也不過是十幾萬炮灰而已。”
顧長生的臉瞬間皺成了苦瓜,喃喃道:
“要不……跑路吧?”
言長老瞪了他一眼說道:
“到時候全世界都打得死去活來,你往哪跑?”
顧長生咋舌道:
“就不能大家坐下來喝喝茶,好好談一談?幹嘛非要打來打去的呢?”
“談個屁!”
言長老瞬間火大,惱怒道:
“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兩族之間的仇恨和利益糾葛持續了幾千年,從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那時候起就是人妖不兩立,怎麼談?”
“你談好了,那些和妖族有仇的修行人,他們怎麼辦?”
“你師父她就是……”
言長老說著,語氣又落寞了下來,嘆了口氣說道:
“總之,別人我不管,你既然學了三千玄冰訣,今後你見了妖族,就只有一個能站著!”
顧長生見他氣得臉紅脖子粗,這才站起身,捏著他的肩膀笑道:
“我說說而已,您老生什麼氣啊?”
“那溫長老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帶人打仗去的?”
言長老感受著肩頭傳來的酸爽,受用無窮地眯著眼說道:
“溫長老是為了給刑長老提個醒,這次宗門考核勢必會有云州以及臨安城的勢力介入,恐怕會史無前例的難。”
說到這裡,言長老突然轉頭看著顧長生說道:
“對了,你的弦月紋怎麼樣了?”
顧長生聞言這才聳了聳肩說道:
“就那樣,靈根封印了,刑長老說,我只要不調動靈根之力,妖族就無法發現我身上的弦月紋。”
“我今天見了一個蝶妖,她一開始就沒發現我身上的弦月紋。”
言長老聞言頓時雙目圓睜,驚愕道:
“蝶妖?你什麼時候見到了一隻蝶妖?”
顧長生極不情願地又說了一遍自己的糟心事。
“我失足掉下懸崖,正好碰到最近一直在山腳下培育赤暝蟲的蝶妖。”
“對了,她還說,妖族已經在準備集齊人手殺到瀚海宗給屍妖帥報仇。”
“好像有三個妖帥坐鎮!”
言長老聞言頓時驚坐而起,驚叫道:
“我靠!”
“你特麼怎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