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動後槽牙緊咬,卻也只能默不作聲。
白玉江拿手帕擦了擦手,沉聲說道:
“把他扔在路邊,讓他自生自滅,我們上山!”
“是!”
侍衛將林動扔下,跟著白玉江走上瀚海宗上山長階。
林動咬牙切齒地看著白玉江遠去,恨意奔湧。
“狗雜碎,還有顧長生,還有瀚海宗!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嘶……我敲裡媽……下手真狠啊!”
……
另一邊,白玉江一路來到山腰處瀚海宗外門入口。
守門的外門弟子見來人氣勢洶洶,急忙攔下說道:
“瀚海宗宗門,請問幾位有什麼事嗎?”
白玉江冷眼掃過那幾個弟子,冷哼一聲,抬手一揮,瞬間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張符纂。
“敕令,大音希聲!”
符之燃燒,就見白玉江輕咳一聲,隨後沉聲說道:
“臨安城城主之子,白玉江,奉家父之令,特來拜會瀚海宗宗主!”
聲音本不大,可在那符纂加強之下,卻猶如洪鐘般響徹。
刑長老正在施法,聽到這聲音眉頭瞬間緊鎖。
白玉江?
他來瀚海宗幹什麼?
還是奉了臨安城城主的命令,難道臨安城城主出關了?
而且居然如此放肆,不等弟子通報,用傳音符說話,是要來尋釁滋事?
思忖片刻,刑長老空出一隻手,臨空畫了一張同樣的傳音符。
“宗主閉關,不願見客,白公子請回吧!”
白玉江聽到傳音,頓時冷哼一聲,又起了一張傳音符。
“本公子奉家父之命前來拜會,居然連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都見不到,瀚海宗未免有些太過目中無人了吧?”
話音剛落,就聽另一個聲音傳來:
“不見就是不見,目中無人就是目中無人!想在瀚海宗耍性子挑釁,你老子白千山都差遠了!哪來的回哪去吧!”
刑長老聽到傳音,頓時苦笑著搖了搖頭,喃喃道:
“言長老說話太過直白,只怕這位白公子未必聽從。”
果然,就聽白玉江接著說道:
“哼,別人怕你瀚海宗,本公子可不怕。得罪了臨安府,任你是什麼宗門,本公子一樣拂掌滅之!”
聽到這話,刑長老和言長老同時心頭一沉。
好大的狗膽!
兩人正要再次畫符,就聽一個聲音傳來。
“滅我瀚海宗,你好大的口氣!”
宗主!
刑長老心頭一喜。
與此同時,山門下的白玉江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驟變。
那句話帶著一股無形威壓,瞬間讓他氣血翻湧。
明顯不是傳音符,而是帶著元嬰之力的傳音術!
難道,瀚海宗的宗主出關了?
白玉江眉頭緊鎖,又拿出一張傳音符說道:
“我奉家父之命,前來拜會,還請宗主見上一面,家父有要事相商!”
話音剛落,就聽那聲音回道:
“不見!白千山有事找我,就讓他自己來!滾犢子!”
白玉江又是一陣氣血翻湧,差點忍不住吐血,當即冷哼一聲說道:
“居然敢駁斥本公子的面子!總有一天,讓你們瀚海宗夷為平地!”
“我們走!”
說完,領著人轉身下山。
另一邊,刑長老見聲音停止,正要詢問宗主閉關進度,就聽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刑長老,白千山那個老東西讓自己的龜兒子來試探,就是想看看我是否晉升化神。”
“我如今尚未出關,他想必也差一些,這些日子不要讓宗門弟子擅自下山,以免有失。”
刑長老聞言頓時眉頭微皺。
瀚海宗是修行宗門,臨安城是修行人城市,本來井水不犯河水。
可聽宗主的意思,怎麼好像兩者之間有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