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琥想了下,搖頭:“不是很瞭解!”
各有各的路要走,朱琥現在只是個剛畢業的高中生,表現太過,難免惹來猜忌嫌疑,他也沒有那個好為人師的想法。
人家該怎麼幹就怎麼幹,幾十年後照樣活的瀟灑,用不著咱操心。
朱琥自己都沒搞明白,有個毛線資格指點別人!
酒喝了不少,南北強還是被兄弟給接走洗臉去了,家裡就剩下了朱琥和南曉霞兩個人。
本來朱琥也想走,南曉霞沒讓,理由就是中午酒喝的太多,騎腳踏車不安全。
“霞姐!”
“嗯?”
兩人在南曉霞房間裡,躺在床上,朱琥睜著眼睛,感覺天花板都在旋轉,但是閉上眼睛,則感覺自己在轉,中午喝的真不少,這會大概是酒勁上來了。
“你是怎麼想的?”朱琥中午雖然喝多了,但腦子是清醒的。
南曉霞愣了下,翻身趴在床上,兩手拄著下巴,望著仰頭躺著的朱琥,紅著臉說:“什麼我怎麼想的?”
朱琥抬起手來,吧嗒,拍在南曉霞腦袋頂上,像是揉狗頭似得,胡啦了兩把:“咱倆吧,從小到大都認識,這麼多年你暗戀我,怎麼不明說呢?”
他的意思是想表達,霞姐啊,咋倆太熟了,不合適,真不合適。
可話到嘴邊,那意思好像就變味了。
南曉霞紅著臉反問:“咋說?我南曉霞不要面子的嗎?長這麼大你讓我拿棍子幹仗行,讓我表白,我,我不好意思嘛!”
朱琥看著天花板:“那現在怎麼就好意思了呢?”他的意思是想說,既然不好意思,那就還不好意思著唄,捅明白了做什麼,這樣大家不都挺尷尬嗎。
南曉霞又理解偏了,她以為自己的表白,朱琥收到並且也接受了呢。
“現在也挺不好意思的呀,剛高考那兩天,我知道你要跟黎靜萱表白的時候,肺都要氣炸了呢,你知道那時候我咋想的嗎?”南曉霞紅著臉望著他問。
對於朱琥放在自己頭頂上的手掌,並沒有感覺反感,這要是換了別人,早就發飆了!
“咋想的?”
南曉霞紅著臉道:“我,我就想著大嘴巴子使勁抽你,還給人家寫情書,哼,那個黎靜萱有什麼好的,她有我身材好嗎?還是我模樣比她長得差?從小我就好看,怎麼沒見過你想給我寫情書呢!”
噗!
朱琥忍不住笑出聲來,嘟囔了句:“你動不動就拿著條板凳腿,滿校園追著人家削,誰活夠了敢給你寫情書,是嫌腿長,還是嫌命長!”
南曉霞紅著臉說:“我,我又不是所有的人都打!”
不是所有的人都打?
那天的大耳光,抽的勁可不小啊!
“霞姐……”
“嗯?”
朱琥想跟她好好說道說道,讓她斷了對自己念想,咱可以當朋友處,就算偶爾切磋切磋‘武藝’,也成啊,就是別談什麼朋友,搞什麼物件,確定什麼關係。
可只覺得眼皮子一沉,眼前一黑,呼哈睡著了,話始終沒說出口。
南曉霞等了會兒,見朱琥沒說話,反而聽到輕鼾聲,才意識到這傢伙睡著了。
支起身來,看了看他,紅著臉起身去拉上窗簾,然後又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