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慧,我親眼看見你偷偷進了財務室,錢肯定是你偷的!”
李家貴帶來的男人叫孫超,與張婉慧在同一條流水線,兩人上班的時候基本都在一起,他的話在眾人心裡很有說服力!
“現在都已經有人當面指認了,看來張婉慧果真有嫌疑,搞不好就是她偷的錢。”
“廠子最近本來就沒有什麼利潤,張婉慧居然還做出這種事情,簡直太壞了!”
眾人心裡已經徹底把張婉慧當成了罪人,看向張婉慧的眼神充滿嫌棄和厭惡,說的話更是難聽至極。
突然出現的證人讓張盛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但他很快就恢復平靜,冷冷看向李鳴和張婉慧:
“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張婉慧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和自己關係不錯的孫超會陷害自己,她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皺起眉頭說道:“孫哥,我什麼時候去過財務室?你怎麼能這樣冤枉我?”
“就是你女兒生病的前一天,那天你偷偷進入財務室,然後慌慌張張的從財務室出來,我看得非常清楚,廠子裡的錢絕對是你偷的!”孫超信誓旦旦的道。
被人這樣誣陷,張婉慧有口難辯,臉上的神情很是著急。
李鳴看見這一幕,一雙眼睛冷冷盯著突然趕來的李家貴,眼神中透著一股寒意。
這些日子李家貴天天找他的麻煩,現在又帶人來誣陷張婉慧偷錢,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這個堂叔為什麼要這麼針對自己。
不過現在並不是追查真相的時候,他現在必須要給妻子討一個清白,否則以張婉慧的性格,恐怕還是會想不開,甚至會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這是李鳴絕對不能接受的!
“我說了,丟了錢就去找警察,你們還沒有資格抓人,如果真要動手,我絕不會跟你們客氣!”李鳴把妻女牢牢護在身後,手裡順手抄起一條板凳,眼神中透著殺意。
雖然生意人最討厭動粗,但他現在一無所有,能守護自己妻女的就只有這具身體,所以就只能用這種拼命的方式。
看見李鳴已經急了眼,周圍人都被這股子兇性嚇到,紛紛後退兩步,即便心裡已經認定張婉慧是兇手,他們也不敢去抓張婉慧。
畢竟丟錢的是廠子,他們可不想為了找回廠子的錢就去搏命!
“大侄子,人家廠長只是請張婉慧去接受調查,又不是要把她怎麼樣,你何必鬧成這樣呢?”李家貴走出來打著圓場,給李鳴說完話後,又對李鳴身後的張婉慧說道:
“侄媳婦兒,張廠長他是不會冤枉人的,你跟著他回廠子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
“你以後還要回廠子上班呢,要是與工友們鬧得這麼僵,以後還怎麼一起工作?”
張婉慧想到自己很可能會因此而丟掉工作,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糾結起來,她扯了扯李鳴的衣服,輕聲道:“要不我跟他們走一趟?”
“不行!”
李鳴語氣強硬的回絕。
他沒有說理由,但就是不允許張婉慧跟這些人回廠子,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猙獰。
雖然不知道李家貴和張盛為什麼要讓張婉慧去廠子,但從最近發生的事情可以看出,這兩人絕沒有安好心,這一定不是什麼好事,他自然不能讓張婉慧去冒險……
看見李鳴如此難纏,李家貴給張盛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張盛讓這些工人來強的。
張盛皺起眉頭猶豫了一會兒後,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對身旁幾個工人命令道:“把張婉慧抓起來,出了事情我擔著。”
“張廠長,這小子看樣子是要拼命啊,我們真的要來強的?”工人臉色難看的問,對李鳴有些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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