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一陣引擎聲響起。
“又來？”Teresa趕緊說道：“你先別急著emo，先把懲罰做了先。”
許哲關閉音樂，可憐兮兮的說道：“我都這樣了，連讓我緩緩的時間都沒有嗎？”
Teresa莞爾一笑，“沒有。”
好狠毒的心啊……
許哲只得認栽，拿出手機，“微信列表第五個女生是吧。”
“沒錯。你別玩賴啊。”
“我啥時候玩賴過，這電話就算是校長的電話我都打過去。”
“那倒也不必，就是最後你別把電話打到我這來就好。”
“第五個就第五個，玩的就是真實，不過她不接怎麼辦？”
“不接……那就不用打了，便宜你了。”
“行。”
許哲將直播的手機調轉成後置攝像頭，然後將另一部手機放到鏡頭下面，“有些備註會洩露別人隱私，我就只給你們看頭像了。”
“可以。”
“這個是男生，這個也是男生，這個是女生，第一個啊，這個男生，這個女生，第二個……”許哲手指在一個個頭像滑過，“這個男的，這個女……女生……”
許哲大腦處理的極快，以至於最後唸到第五個女生的時候直接脫口而出，壓根沒想到這個女生居然是……
陳聞芊。
這也太巧了點……
不過他已經說漏嘴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那我給她打電話？”
Teresa笑道：“你方便的話。”
“方便……”許哲那一瞬間想過直接瞞天過海，隨便給另外一個女生打過去，可他又不想耍賴，不過他又擔心這樣會冒犯到陳聞芊，讓好不容易搭上的關係又破裂了。
“我可以告訴她我在直播吧？”許哲還是確認了一句。
雖然直播間的觀眾極力反對，但Teresa還是很貼心的答應了。
許哲點點頭，然後撥打了過去，並將攝像頭轉回到自己身上。
許哲開啟揚聲器，微信的鈴聲響起。
觀眾們屏住呼吸，期待電話接通後對面女生的聲音是什麼樣子的。
Teresa也很好奇對面是個什麼樣的女生。
而許哲的心臟則隨著鈴聲劇烈跳動，忐忑不定，既希望她不接，讓這個懲罰作廢，又隱隱希望這通電話能夠撥通。
忽然間，鈴聲驟停，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是太久未接自動結束通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對面拒絕了，要麼電話接通了。
短暫的沉默後，一個好聽的聲音出現在整個直播間。
“喂？”
「好刺激」
「這聲音一聽就是美女」
「小姐姐聲音好好聽」
「好溫柔的聲音啊」
只有許哲知道，這個聲音是陳聞芊硬夾出來的，也不能說夾吧，就是那種正式場合中不自覺的壓成較為成熟的聲線。
這一壓簡直又御又甜，聲音中還有一絲小顫抖。
“喂，是我，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
“那個，我……其實在直播。”
“我……知道。”
“哦？你怎麼知道？”
“我有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