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不就是小學……”
“不是。”她堅定的搖搖頭，“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我們見過，但不是什麼小學，就在我成年的思維下，我們見過，可既然是在成年的情況下，為什麼會覺得是……以前？”
許哲已經徹底凌亂了，難道她有一雙能看到前世的眼睛，馬上就要覺醒記憶了？
不科學啊……
她繼續道：“難不成真像小說裡那樣，我其實失過憶？可我成年後的記憶從未缺失過，全部都想的起來，好奇怪……”
“對，你失過憶。”許哲笑道：“其實我是你失憶前的男朋友，本想讓你自己想起我的，算了，我就承認了吧。”
陳聞芊翻了個白眼，隨後道：“這個問題我這幾天想了好久，終於知道根源出在哪裡了。”
“哪裡？”
“就是你那天唱的那首歌。”
許哲回想了下，給陳聞芊唱了哪首歌，“《傳奇》？”
陳聞芊點點頭，“你看那歌詞，各種前世今生的，你還看著……一定是你唱歌感染力太強，我太代入了。”
“呃……你當你是誇我了。”
“我懷疑你是不是故意唱這首歌pua我。”
“你還知道pua……”此時pua貌似不怎麼流行吧，“那別人怎麼沒事，我還能指定攻擊啊？”
“你還說。”陳聞芊雙頰飛暈，“是誰一邊唱一邊盯著我看的。”
那次許哲確有捉弄之意，唱那首歌實際也在暗示什麼，他呵呵一笑，“那照你那麼說，觸動你的不是我的歌聲是我的眼神唄，怕你不知道，別人都說我的眼神看狗都深情。”
陳聞芊嗔怒道：“你的意思是我是狗唄？”
“我可沒說啊。”
“我懷疑你是不是學過什麼催眠術，給我加了幾層心理暗示什麼的。”
“我要有那本事，我還在這待著？”
“反正那種感覺很怪，就是在你唱完那首歌才出現的。”
“所以……你是來……”
“其實我也沒有很排斥這種感覺……哪怕從你口中得到我們以前確實認識的回答也不奇怪，我過來是想回答你之前在車上的那個問題。”
“嗯？”
“你這個人……也不壞，做朋友我其實挺……願意的，所以咱們就當做剛認識，就當以前從未見過，不管是哪個以前，我們就當正常朋友好不。”
許哲此刻很想點一首《普通朋友》，心裡泛起一絲苦澀，看來自己編造的經歷給了她太多負擔，其實換位過來想想，自己估計也得如夢似幻的接受這一切。
或許……他也應該忘記以前，重新開始認識眼前這個女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