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蔻勾住雲琛脖子,坐進她懷裡,軟綿綿地靠向她肩頭,媚眼如絲道:
“你好久不來,都不知道,我這改規矩了,酬謝不用錢,得用人。”
雲琛被懷裡香軟的美人弄得極其不自在,想要推開,卻見丹蔻只穿著薄薄一層紗衣,叫人哪裡都不敢碰,只能投降似的乍著胳膊,盡力偏頭拉開距離。
“‘用人’酬謝?用什麼人?怎麼用?什麼時候改的規矩,我實在不知,請姑娘容我去按規矩準備”。
雲琛說著就想起身,卻被丹蔻一把摁住,柔荑緩緩移向腰間,勾住她的金線護衛腰帶,柔聲道:
“今兒剛改的規矩,把你那簫給我用用,就算是酬謝。”
雲琛頓時汗毛倒豎,快要哭了似的哀求道:
“丹蔻姑娘,你就別拿我打趣了,我真有事求你。”
“哈哈哈……”丹蔻笑倒在雲琛肩頭。
丹蔻是雲琛唯一認識的青樓姑娘,為了按潤禾的意思,給霍乾念找個姑娘瀉瀉火,雲琛只能找來這裡。
雲琛隱去霍乾唸的身家來歷和姓名,只說她主子常年坐椅子,雙腿不能動,然後又將主子近幾個月跑馬次數有些多的事情,講與了丹蔻。
等全部說完的時候,雲琛已臉紅得賽螃蟹。
一方面是為霍乾唸的事難以開口,另一方面也是丹蔻死活不願意起身,非要靠在雲琛懷裡才肯說話。
“原來是這麼回事。跑馬次數變多,必是情動色起,難以自抑。你家主子年少力壯,這是人之常情。這種事只能疏不能堵,硬憋是會憋壞的。”丹蔻趴在雲琛肩頭,心癢難耐地對著雲琛白皙的脖頸吹氣。
雲琛用袖子推開丹蔻的嘴,“我就說找姑娘你準沒錯,從前我就聽說,丹蔻姑娘極愛惜身體,常用藥浴擦洗防病,又……又……”
雲琛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裡的意思,就聽丹蔻接話道:
“又口舌、酥手、蛇腰——活都極好,是吧?”
雲琛騰地一下,耳朵也跟著紅了起來,小模樣逗得丹蔻咯咯直笑。
怕再鬧,雲琛就要拔腿跑了,丹蔻只得調轉話鋒:
“你家主子的情形我瞭解了,你要我怎麼幫你家主子‘瀉火’?瞧你如今這服制,你家主子一定非富即貴,是要我上門去嗎?”
“對,還得委屈姑娘喬裝打扮成護衛模樣,與我一同悄悄入府——”
“完事兒之後再悄悄出來,從頭到尾不許告訴任何人,對吧?”
“對對對,姑娘冰雪聰明,實在善解人意!”
“嘁!”丹蔻輕笑,“我懂行而已——二兩金,一毫不能少哦。”
雲琛連忙掏錢,“請姑娘收拾收拾,即刻隨我動身吧。”
如今遷府之事已進入尾聲,雲琛怕再耽擱下去,離了煙城,再難找到丹蔻這樣的熟人。
且新府必定人多眼雜,很難辦這種事,還是現在就辦最為妥當。
雲琛說著就要站起身,丹蔻卻覺得事已談妥,不怕雲琛跑了,立時調戲的心思又起,使壞地貼近雲琛耳邊,故意吹氣,道:
“小云護衛,你就不想知道,我要怎麼樣幫你家主子瀉火嗎?”
不等雲琛回答,丹蔻立馬秀腿一邁,跨坐在雲琛腰上,輕盈地擺了兩下。
“你家主子不能行走,那我就這樣幫你家主子,沒有男人不喜歡這招。”
只感覺頭皮“轟”地炸了,雲琛從椅子上跳起來,差點將丹蔻掀翻在地。
丹蔻打了個趔趄才站穩,望著雲琛逃命似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