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拍賣行時,已經正午過後,凌南伸了伸懶腰道:“這拍賣會太無聊了,以後拜託先看看宣傳的玉簡好不好。”易雲邪邪道:“貌似剛才那女的你沒少看吧。”
凌南臉微微一紅,急促的御起御風訣往千柳城學院方向疾去,易雲則興致勃勃的往花苑街走去。凌南迴到學院廂房後立刻關上門坐在地上,掏出鼎爐,將彼岸花掏出,往花上凝入此許靈氣,只見彼岸花更欲嬌豔,而自己的氣血也稍稍翻滾,收回靈氣,凌南暗道:“從沒煉過這種靈草,將靈草煉製成器,那就是必須找件差不多性質的物體融合。”
翻遍須彌戒,除了嗜血瓶,便剩下那塊似玉似石中間一道顏色鮮紅如血的三色石頭,凌南皺眉道:“嗜血瓶本身是件法器,不,柳涵靈說是件魔器,自己又沒有將法器融合的經驗,看來只能用這枚不知名的石頭了。”凌南不敢託大,在鼎爐下畫了坎水陣後,將彼岸花和這顆三色石頭投了進去,緩緩的小心將它們分解,這一分解便是兩個時辰,正欲鑄形時,神識受彼岸草的引導,緩緩與三色石融回彼岸草的模樣,凌南詫異的看著這一切,以前築陰陽弓時出現的情形想不到這次會再出現,凌南的神識隨著鼎爐運轉,緩緩地一支玉質的彼岸花玉從鼎爐升騰而起。
凌南將彼岸花玉放在手只,只見花下是青玉,則花朵通體鮮紅,淡淡的泛著紅色光華。凌南將靈氣微微注入,驀地,紅光大盛,四周飄溢著極濃的血腥味,凌南急忙收回靈氣,看著這支剛才欲脫手的彼岸花玉,凌南一陣心驚,如果就這麼丟了出去,這麼件保命法器便沒了,僥倖地將彼岸花玉收回須彌戒,看了看天色,已然是黃昏時分,看著空無一人的空屋,凌南一陣落寞,以前習慣和易雲在一起,這幾天易雲天天陪著翠萱,凌南一時五味俱全。甩了甩頭,將雜念拋掉後,掏出一堆的材料,煉起丹制起品畫起符御著陣來。
寥寥數日,凌南都在廂房修煉打坐煉丹,易雲則晚出早歸,每次回來都累得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好幾次凌南想要勸說易雲好好修煉,想想又覺得不大合適,便任其在翠萱身上揮霍無數的時間。這天房門響起,凌南睜開眼,開啟房門只見是夏彤,行了禮:“夏師姐,有什麼事嗎?”
夏彤往裡探了探,看見躺在床上的易雲,夏彤道:“當初帶你們出來是想你們放鬆一下,看來你們現在是太放鬆了,你好好的說說易雲吧,沉溺於女色是修煉大忌。”凌南無奈一笑道:“我之前也勸過,易雲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師姐無需太過擔憂。”
“我是來告知你們,這段時間我要忙家族的事,學院這裡本無事,你們倆別生事,還有千柳山這陣子就不要去了,前些日子,那裡的柳妖越來越多,而且三階的柳妖也越來越多,現在各大家族都在調查,你們別去那。”夏彤一臉嚴肅地說道。
凌南點了點頭,夏彤交待了其他些瑣事便離開了。凌南暗道:“千柳山發生的異變會不會是柳涵靈有關?”當初柳涵靈被蔡凝蝶封印在千柳林,由於火陣及水靈氣而生成了綠柳迷林抑制了那一帶的樹妖草怪花精的修煉,如今火陣消失,水靈氣回覆之前般充溢,又加上柳涵靈的關係,那些妖獸被壓抑的修為瞬間猛漲。
凌南不禁為柳涵靈擔心,雖然柳涵靈身為五階柳妖,但因為百年被陣壓制,實力並未恢復,而且修真者眾多。凌南一念及柳涵靈及蔡凝蝶,總是憂傷難忍,望向千柳山的方向,心中閃過一絲陰霾。嘆了嘆息,自己修為低下,即使有心相助柳涵靈,也不能給予任何幫助。唸了道清心咒,便關上門繼續修煉。
自從煉體煞氣心訣修煉至臻後,凌南便苦練蘊靈心訣,蘊靈心訣的吸納速度已經超過御靈心訣,也就是以後凌南可以使用蘊靈心訣而不是御靈心訣了,猶豫了一陣,暗道:“不知道兩種心訣能不能同時使用,不知道會不會更快的回覆靈氣。”一念及,凌南立即運起御靈心訣,感覺靈氣吸入體內,呼了口氣,運起蘊靈心訣,吸納的速度與蘊靈心訣一樣,毫毛更快,隱隱還有些紊亂,雖同為吸納法訣,但是吸納的靈氣順序不同,進入的經脈也不同,搖了搖頭道:“這兩種心訣不能同時使用,以後有機會多學些吸納氣法,看能不能提升加強吸納靈氣的速度。”
又煉了一天,黃昏時分,易雲醒來,正欲前去花苑街,凌南欲言又止,見易雲離去後,咬了咬牙,凌南偷偷跟了前去。只見易雲走進雲香閣,凌南神識緊鎖易雲,躍上屋頂找到三樓翠萱的房間,揭開一片琉璃瓦,往下凝去,只見易雲已**撲在翠萱身上顛鸞倒鳳,收回目光,暗暗嘆了口氣,神識注意著翠萱的一舉一動。
三個時辰過去,,終於房間一片寧靜,易雲在床上昏昏睡去。只見翠萱**地盤著身體,從床邊摸出一枚白色晶珠,隨後晶珠在易雲全身盤旋著,緩緩地吸納著靈氣,一刻後,翠萱將比之前要大上一分的白色晶珠收了起來,放回床邊,摟著易雲漸漸睡去。
凌南看著詭異的這一切,將琉璃瓦悄悄放回原位,腳輕輕一點,往千柳城學院飛去。
回到千柳城學院廂房內的凌南,思索著之前發生的一切,暗道:“難道這是雙修之法嗎?為何如此怪異?這些時日來易雲似乎日漸萎靡,我還以為是體力消耗過多,看來得好好問問易雲。”沒有心思修煉,凌南百無聊賴的翻看著玉簡等候易雲的歸來。
日上三竿,易雲推開房門見凌南一臉嚴肅,嘻笑道:“整天擺著副苦瓜臉,怎麼了。”凌南二話沒說,掏出血火巨鐮,往易雲身上砍去,易雲一驚,立即往後退,竄出房外,凌南手訣御起,一根根地刺撥地而起,逼得易雲不停的退出廂房之外,腳輕輕一點,凌南追了出去。
易雲眉頭一皺道:“你小子怎麼了?說你苦瓜臉也不至於來真的吧。”凌南依舊不語,手訣不斷疾出水龍、冰錐,易雲一咬牙,祭出巨闕,紛紛擋住,嘴中不斷求饒道:“凌南,我錯了,有什麼話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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