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更多的講解,也沒有誇大其詞地宣揚修煉這種柔體術的好處。葉天墨卻覺得來歷極為不凡。
二十一個姿勢,分別有二十一種玄氣執行路線匹配。任何一種姿勢,讓正常人也會覺得那簡直就是自虐。
葉天墨耐心翻閱著,第一遍是快速瀏覽,第二遍是仔細閱讀,第三遍邊閱讀邊理解,這是最容易記憶的方式。
葉天墨站起來,來到房門處,左腳抬起舉過頭頂靠在門框上,身體用力向下壓的同時,繼續翻閱著《蒼猿柔體術》。
一上一下兩條腿撐為一條直線,葉天墨的身體向前彎曲,腦袋從腿下鑽過,依然繼續翻閱著秘籍。
兩條腿的筋似乎要抻斷,葉天墨臉紅脖子粗。這個姿勢血流不暢,唯有催動按照秘籍的要求驅動玄氣,才能讓這種不適得到一點點緩解。
這不是立竿見影就能得到好處的輔助手段,唯有日積月累才能看到成效。葉天墨不斷改變姿勢,逐個嘗試二十一種姿勢,這也是一種記憶的過程。
藥皇說得明白,這六本書是借給葉天墨。葉天墨就必須憑藉自己的記憶把六本書的內容背誦下來,變成自己知識的儲備。
二十一個姿勢全部嘗試一遍,葉天墨覺得自己快癱瘓了,全身沒有一絲力氣。這二十一種匪夷所思的姿勢,耗盡了葉天墨的全部精力和體力。
葉天墨直接躺在了冰冷的地上,汗水打溼了厚厚的冬衣,只是真的沒力氣站起來了。
院門被推開,蕭子鶴的聲音響起道:“天墨大師,您在嗎?”
葉天墨顫巍巍地說道:“在,請稍等。”
葉天墨想要站起來,卻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他無奈看著屋頂,淪落為砧板上的魚肉了。
苦等了半天的蕭子鶴讓隨從留在院子裡,她推開房門就看到臉色蒼白的葉天墨躺在那裡。
蕭子鶴快步走過來,攙扶起葉天墨,旋即她瞥見了葉天墨手中的那捲書。
蕭子鶴若無其事地攙扶葉天墨站起來,靠坐在床頭。她溫柔說道:“這麼冷的天,不生爐火,還全身溼透,很容易落下病根,今後不能如此大意了。”
葉天墨苦笑,當時覺得自己能堅持,誰能想到二十一個姿勢全部施展一遍,竟然會落得這麼狼狽的下場。
蕭子鶴把獸皮袍子撿起來披在葉天墨身上,目光掃過那褪下的厚厚死皮,她眼眸再次閃過震驚神色。
蕭子鶴拉過凳子坐在葉天墨對面說道:“我冒昧前來,是想邀請藥皇陛下蒞臨蕭家做客,不知道天墨大師是否同意?”
葉天墨有氣無力地說道:“藥皇和月全離開幾天,等他回來你當面邀請好了。至於我,當然不介意,藥皇去你家做客,自然比在我這個狗窩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