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墨身上十幾個血洞,他光著膀子被藥皇抓來,那件銀臂猩猩製成的馬甲沒穿著,褲子也僅僅是比較不錯的布料,談不上防禦能力。
宏信的屍體向後倒,葉天墨文文站在地上,葉天墨緩步走到掉落的戰錘旁,左腳踏著戰錘,右手把流氓劍取下來。
人們被狂野的殺戮震撼的得腦海空白,死寂看著這一幕。葉天墨用流氓劍指著大荒帝苑的方向吼道:“用一個要死的鬼面荒女做賭注,賭我家的月人王,大荒帝苑,你們何等的欺世盜名。”
鬼面荒女要死了?藥皇和丹皇同時看過去,夜色中什麼也看不到。但是葉天墨這樣說了,那就是真的了。
藥皇喝道:“大荒帝苑,你們還有做人的底線嗎?你們還敢更不要臉嗎?”
薛牧笛面沉似水說道:“鬼面荒女,你現在屬於葉天墨了,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自己清楚。我們走。”
天玄士不是對手,打落境界的人劫士也被殘殺,薛牧笛知道這一次徹底敗了,敗得一塌糊塗。
不能繼續留下來,否則憤怒的蒼帝苑和蒼帝別院的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薛牧笛他們走得灑脫,唯獨把鬼面荒女留了下來。
藥皇飛過去,左手按著葉天墨的脊背,雄渾的玄氣噴吐,十幾只弩箭倒射出去,葉天墨痛得直吸冷氣。
藥皇低聲說道:“閉嘴,露出滿不在乎的笑容,這才像是男子漢。”
葉天墨用手捂住小腹旁邊的幾個血窟窿說道:“我承認我就是孬種,快止血啊,藥爺。”
丹皇飛過來,十幾顆靈丹呼嘯飛來,精準堵住了葉天墨身上的傷口。藥皇飛快取出藥布給葉天墨包裹傷口,很快葉天墨被包成了一個大粽子。
葉天墨全身上下十幾個血窟窿,邁步也覺得疼,尤其是藥皇綁的太繁瑣,只能小碎步前行。
葉天墨索性提著流氓劍,雙腿併攏向前跳,活脫一個小殭屍的形象。人群后面的月人王捂臉,方才多威猛霸氣的英雄形象,全讓他自己給毀了。
一盞盞燈籠從人群中丟出來,落在了葉天墨前方,為他照亮了前行的路,葉天墨臉上憊懶的笑容僵硬。
冷少鷹提著一盞紅色燈籠走過來,仰頭看著葉天墨說道:“我從未懷疑打敗我的男人怯戰,你會被人打死,絕不會讓人嚇死。”
小女孩的話語擲地有聲,沒有人發笑,冷少鷹是那種倔強在骨子裡的小女孩,她從未表示過敬服任何一個人。
兩年前冷少鷹被她祖父送上蒼帝別院,冷少鷹得知月人王出自三絕劍院,她就拒絕了聞丹楓的收徒想法。
那個滿臉倔強的小女孩說三絕劍院培養了月人王,就不可能培養出超越月人王的弟子,她希望走自己的路。
十歲的小孩子,眼界已經高到了腦門之上。現在這個小女孩打著燈籠,一本正經地說從不懷疑打敗她的男人會怯戰,許多人重點聽到了“我的男人”這句話。
原來冷少鷹被打敗之後,就成為葉天墨的狂熱崇拜者了,許多人大吃一驚,不由得對葉天墨的魅力重新評估。
有這麼誠摯的純真眼神看著,葉天墨不好意思搞怪了,他用流氓劍當柺杖,顫巍巍走在冷少鷹身後。
直到遠離了演武場,藥皇說道:“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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