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妖蟒一身神通驚人,即將化蛟,想要收伏其為坐下靈獸,卻是沒有其他意思,稍後進入洞府,其中所得在下就讓眾位道友先行挑選,不知可好。”
寧濤三人聞言對視一眼,默默收起法器。
一會功夫,就見賈明在地面刻畫出一一座巨大陣法,將已經被縛住的妖蟒籠罩,激發陣法,大片紅光捲起血霧,猶如靈蛇順著妖蟒的傷口向其體內鑽去。
隨著這些血霧鑽進妖蟒體內,妖蟒好似忍受不了痛苦,瘋狂的掙扎嘶鳴。
就這樣約莫僵持盞茶功夫,隨著妖蟒的掙扎越發劇烈,地上法陣驟然破碎。
賈明也好似受到反噬一般,口中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然後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帶著幾分尷尬的神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正欲重新佈置陣法收伏妖獸,寧濤手中青虹劍突然發難,一道焰光劃破空間,瞬間到了妖蟒面前,直接插入沒有防備的妖蟒頭顱之中。
妖蟒一聲痛苦嘶鳴,本來趴在地上的巨大頭顱高高昂起,片刻重重摔在地上,沒了聲息。
寧濤面色不善的冷笑道:“孽畜好不識趣,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一旁的賈明口中驟然又吐出一口鮮血,抬起手指著寧濤,面色驚訝的說道。
“你.......”
一旁的吳慈仁見狀連忙上前攙扶賈明,對著寧濤怒目而視。
一旁的楊松見狀趕緊上前打圓場說道。
“兩位道友莫要生氣,寧兄也是看這妖蟒好不識趣,害得賈道友受傷,才忍不住出手。不如這樣,這妖蟒的屍體就歸賈明道友所有可好。”
賈明和吳慈仁雖然氣惱,但楊松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也無可奈何,只能表示贊同,好似因為賈明受傷,形式比人強,怕了寧濤三人。
賈明將妖蟒屍首收入儲物袋後,幾人來到洞府之前,嘗試著攻打了一下洞府的禁制。
數番攻打之下,洞府禁制巍然不動。
楊松就對一旁的吳慈仁說道:“道友不是說手中有張三階上品的破禁符,可以破除此地禁制嗎?不如現在使出,其中所得,到時再補償道友。”
吳慈仁聞言點了點頭,取出一張五色符篆,手中注入法力,片刻之後,五色符篆散發出內斂光芒。
隨著吳慈仁手中一聲“去”。
被激發的五色符篆慢悠悠的向禁制飛去,眨眼間來到禁制之上,只見一道五色光華閃過,洞府的禁制上露出一道米許洞口。
吳慈仁見狀,口中對著寧濤三人說道:“道友,好了,可以進去了。”
楊松正欲答應,一旁的寧濤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我看還是吳道友和賈道友先行進去吧。”
吳慈仁聞言臉色大怒,忍不住開口喊道:“寧濤,我看你是楊道友同門才如此客氣,你莫要欺人太甚。”
寧濤聞言似笑非笑的悠悠道:“我這可是為了兩位道友著想,難道你們不怕我們進去之後將裡邊寶物私吞嗎?”
寧濤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話惹得賈明和吳慈仁臉色難看,就連楊松和盼月兩人也是側目。
不過三人關係要好,看到這種情況,自動站在寧濤一方,與賈明和吳慈仁對峙。
吳慈仁見狀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好似思索了一陣,咬咬牙口中說道:“好。”
“不過賈兄受傷頗重,就讓其在外面等著吧,不然裡面有什麼危險不好應對。”
寧濤聞言默然點點頭,開口說道:“這不妨事,賈道友先在此地恢復傷勢吧,等恢復好了我們再一同進去。”
吳慈仁和賈明兩人聞言,對視一眼,道了聲謝,便盤坐下來恢復傷勢。
一個多時辰後,賈明起身道謝,說道:“寧道友,我已經可以了,不過現在還不能爭鬥,要不然眾位道友先進去吧。”
寧濤聞言,眉頭一皺,忍不住開口說道:“什麼意思賈道友,你是信不過在下?你放心,我寧某人行得正坐得直,從不幹什麼苟且勾當,既然你還沒有恢復好,那我們就在此等著你,到時候別有人說我們藥王宗弟子仗勢欺人。”
賈明聞言連忙擺手,好似沒有聽到寧濤刻薄的話語,只是說自己並沒有什麼顧慮,主要是這破禁符作用時間有限,不好過多耽擱。
楊松和盼月兩人也是好言相勸,勸寧濤不要做得太過火。雖然早有寧濤傳音,但楊松看著寧濤一反常態的樣子,感覺寧濤是不是做得有點太過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