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舟低低的開口,嗓音優雅低沉,撩人又讓人心悸。
蘇嘉覓聽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她不自在地扭動身子想從霍硯舟的懷裡掙脫出來,可身體隔著夏日輕薄衣料的摩擦,讓霍硯舟有些起興。
他輕咳一聲,鬆開了蘇嘉覓。
霍硯舟拉著蘇嘉覓的手回辦公室,黎騁則讓人將大呼小叫的郝莉莉清出了董事辦的樓層。
辦公室內,霍硯舟解開了西服的紐扣,脫下西裝外套扔在了沙發上。
他人大喇喇地坐下,拿過茶几上的煙點燃,叼在嘴裡輕吸了一口,“蘇秘書,你伶牙俐齒那股勁兒呢?”
蘇嘉覓面上一哂,心想霍硯舟的言下之意就是那股勁兒都用來懟他了。
她勾勾唇角,“郝總監畢竟跟霍總共事這麼多年,我剛來,我...”
“可你是我女人,不是嗎?”
霍硯舟抬手打斷了蘇嘉覓的話,他交疊雙腿語氣恣意,“所以在感情上,你要有恃無恐一些。”
說白了,霍硯舟嫌棄她演技不好。
她是霍硯舟的情人,情人就是玩物兒,要恃寵而驕更要仗著男人的偏愛有恃無恐。
“我知道了,霍總。”
蘇嘉覓虛心領教的樣子有些好笑,像個知錯就改的小貓,軟又糯。
“過來!”
霍硯舟招手讓蘇嘉覓過去。
她走進,霍硯舟撈過她的手放在頭上,“給我按按。”
“哦,”蘇嘉覓低聲問,“給錢嗎?”
看著財迷心竅的蘇嘉覓,霍硯舟被氣笑了。
“我看起來像冤大頭嗎?”
既然她是霍硯舟的“情人”又是人家的秘書,他要求幫忙按按頭,也不算什麼,若是他執意把這一點寫進合約裡,成為兩人相處的規定動作,那蘇嘉覓才是一點脾氣沒有。
想到這,蘇嘉覓狡黠一笑,“不像冤大頭,像我金主。”
被奉為金主的霍硯舟對這句話很滿意,更滿意於蘇嘉覓力度適中的按摩手法,他拿著手機真給蘇嘉覓轉了2萬塊錢。
蘇嘉覓見此,心花怒放。
她覺得呆在霍硯舟身邊的每一天都是“賺錢”的一天。
“霍總,你這次出差,難道不順利?”
蘇嘉覓看著沒喝酒卻頭疼的霍硯舟,她理所當然地認為是生意上出了事,不順當。
霍硯舟眉心微微蹙起,他抬眸看向蘇嘉覓時眼神像是淬了一層寒冰,凍結了之前所有的愉快。
收到霍硯舟冰冷凝霜的眼神,蘇嘉覓有些錯愕,好像他霍硯舟的不順當是她造成的一樣。
霍硯舟伸手推開蘇嘉覓的手,“好了,緩一下!”
這時,黎騁敲門進來,先是彙報了辭退郝莉莉的事情,再有就是送來一份請柬。
他遞請柬時看了一眼蘇嘉覓才說,“陸北和冷媛明天舉行訂婚宴,這是請柬。”
霍硯舟接過請柬,沒開啟,只掃了一眼就扔在了桌上。
陸北自認攀上了冷家,可冷家在霍硯舟眼裡不過爾爾,不值一提。
霍硯舟微抬下頜問蘇嘉覓,“你想去嗎?”
蘇嘉覓驚詫,“我?”
霍硯舟勾唇,仰靠在沙發上,“我陪你去,殺他個措手不及?”
以蘇嘉覓的機敏勁兒,他不在的這幾天,她一定已經與陸北簽了轉股協議。
畢竟,她之前只想借他的房子住一週。
所以,他的這個提議,蘇嘉覓一定感興趣。
蘇嘉覓頷首,“我想去。”
霍硯舟吩咐黎騁,“去給蘇秘書準備珠寶、禮服還有造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