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我六親緣薄,不想認什麼父親。”
蘇嘉覓掛了電話後,睏倦地打了個哈欠。
雪城的夏日涼爽,連空調都不用開,特別好睡。
蘇嘉覓回了自己的房間又睡著了,最近她有些嗜睡,她覺得是這裡的氣候讓人更容易入睡,沒有燥熱和溼熱感。
許瑤買了東西回來時,發現蘇嘉覓又睡了。
恰逢許母打電話過來叮囑她照顧好自己,她將此事跟許母抱怨,“媽,覓覓好像受了很大的打擊,整天沒什麼精神,病懨懨的,總睡不醒。”
許母頓了頓,“她...會不會懷孕了?”
“懷孕?懷了霍硯舟的孩子?”
許瑤的咋呼性格,聲音不小。
睡醒出來喝水的蘇嘉覓聽了個正著,她回想與霍硯舟的那麼多次,她沒避孕。
許瑤望向蘇嘉覓,她掛了電話,“覓覓,你聽到了?”
蘇嘉覓咬了下嘴唇,“明天我去醫院檢查一下,瑤瑤,你陪我去。”
若是她真的懷孕了,又陷在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她該怎麼辦?
另一邊,霍硯舟趕回了江城霍家。
他再看到阮傾與霍雲杳,連話都不想跟她們說。
霍硯舟拉把椅子坐下,微抬下巴示意黎騁,“別浪費時間,開始吧!”
很快,眾人包括當地警方就看到了蘇彥允的影片陳情還有他提供的證據材料,再有就是蘇嘉覓與阮傾、霍雲杳的關係。
阮傾見此,癱坐在椅子上。
至於霍雲杳更是睜著大眼睛聽著這個男人講述他與她媽媽阮傾、繼父霍啟光的愛恨糾葛。
她從霍硯舟一進來就盯著他,想找機會跟他說話,可他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影片播完,阮傾和霍啟光因為誣告他人損害他人權益,被警方帶走了。
霍雲杳哭的聲音都變了,也沒能讓霍家老爺子出面斡旋。
喬映紫冷嗤,“你父母知法犯法,難道你還想讓你們爺爺一把歲數也去知法犯法?”
霍雲杳不敢做聲,在一旁嗚嗚咽咽地哭。
這時,霍硯舟掐了煙,起身。
“現在,我來處理一下家事。爸、媽,霍雲杳仗著二叔的寵愛,打著對我有恩的幌子拿捏我,讓我幫她尋求幹細胞移植捐贈人的同時,還意圖用我的手去害蘇嘉覓。我的妻子蘇嘉覓,所以我不能容忍這一點。”
霍硯舟目光寒涼,冷冷地剔了霍雲杳一眼,“另外,霍雲杳既然姓霍,就應該遵守霍家的家規,可她卻不顧禮義廉恥,在醫院意圖勾引我。而阮傾竟然就等在外邊,等著去抓我的奸,坐實了我與她女兒的爬床好事,好拿捏我娶霍雲杳,這點,我也不能容忍。”
他看向霍家長輩,“爺爺,爸媽,當年跟我一起患難的小女孩是蘇嘉覓,不是霍雲杳,我這些年是被她們母女騙了。”
霍雲杳呼吸不順,哭著向霍硯舟這邊過來,卻被肖赫等人壓住了。
“三哥,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霍硯舟懶得理會,對臉色均是不虞的長輩說,“我要把霍雲杳逐出霍家。”
霍家老爺因為這對兒母女攪合長孫的婚事,還不知廉恥地行勾引的下作之事,他不能容忍,“肖管家,把霍雲杳逐出霍家,從今天起,不允許她帶走霍家任何財物。另外,對外公佈霍雲杳不再是霍家二房的繼女。”
霍雲杳的移植手術還沒做,但已經繳納了各種費用,老爺子算是網開一面,只是霍雲杳以後與霍家再無關係。
霍雲杳爬到霍硯舟腳下,“三哥,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不要趕我走。”
霍硯舟嫌惡地避開,“錯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