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璴邊喝粥邊拿眼睛瞄霍硯舟,只見這男人捏著遙控器,目光落在電視螢幕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他看向蘇嘉覓,“你這老闆能屈能伸啊!”
蘇嘉覓看向霍硯舟,他的側顏依舊英挺迷人,只是她知道他內心一定在醞釀風暴,他從來就不是一個願意吃虧的人。
人前矜貴自持,人後瘋批能“狗”!
蘇嘉覓笑笑,她輕聲說,“許哥,謝謝你來照顧我,吃完早點回去。”
霍硯舟此刻滿身是刺,蘇嘉覓得安撫他。不然,她的錢絕對打水漂。
許璴隱隱感覺到蘇嘉覓對霍硯舟的感覺很複雜,不是單純的喜歡不喜歡,更像是一種自我像是勸誡。
她像被玫瑰花刺扎傷了心,不再輕易地觸碰玫瑰了,而霍硯舟就是那朵渾身長刺,品相“一般”的野玫瑰。
他垂下眼眸,故意喝粥很大聲。
霍硯舟聽到,他圈成拳的手握成了實心,很像一拳捶在故意挑釁他的許璴腦袋上。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較量,彼此心知肚明。
蘇嘉覓則覺得許璴跟霍硯舟一樣幼稚,中二。
許璴收拾完才走,他笑著對霍硯舟說,“謝謝霍總的粥,味道真不錯。”
霍硯舟冷冷一笑,“許總喜歡,下次記得自己點。”
許璴被噎住,翻了個白眼走人了。
他一走,霍硯舟的臉徹底垮了下來,他看向蘇嘉覓,“你喜歡許璴?”
蘇嘉覓覺得這男人有時候很奇怪,難道與異性相處只有喜歡和不喜歡兩種可能性?
“不喜歡,”蘇嘉覓拿著抹布擦桌面,“他是許瑤的哥哥,我也把他當大哥。”
“可他沒把自己定位成大哥吧?”
霍硯舟壓著氣,聲音卻冷。
蘇嘉覓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笑著問,“先不說他,霍總又把你自己定位成我的什麼人呢?管這麼多?”
霍硯舟被蘇嘉覓懟得沒話說,他滕然起身走到蘇嘉覓面前。
“蘇嘉覓,我怎麼定位是我的事,你至少要履行你的合約內容。”
蘇嘉覓往後退了一步,“什麼內容?”
霍硯舟乾嚥了一口,眼睛看向別處,含糊不清地說,“所有內容,你別忘了你是我女朋友,門面情人。”
“啊,你之前不經我允許,固執地搬出來,搬出來了也不聯絡我,不聯絡我還跟別的男人獨處,你當我死了?”
少言的霍硯舟一口氣說了一串話。
他一把扯過蘇嘉覓禁錮在懷裡,“我說了,我不想你搬走,你非要走,就是違約。”
蘇嘉覓看著奸商霍硯舟,“我是為了照顧你堂妹的情緒。”
“你最應該照顧的是我的情緒,”霍硯舟俯身下來,黑色眼眸盡是佔有,“我是你老闆,和你履約的人是我。”
他盯著蘇嘉覓的嘴唇,喉結滾動,“蘇嘉覓,你不想賠錢,就別動。”
話音落,霍硯舟咬住了蘇嘉覓的嘴唇,他的吻極其強勢,吞沒了她的呼吸。
許久,蘇嘉覓推開他,“霍硯舟你瘋啦!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喊大聲點,讓別人過來看看,你是怎麼甩下我的!”
霍硯舟大掌握住蘇嘉覓的後腦勺將人禁錮在懷裡,“別跟我鬧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