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川武藝超群,心狠手辣,乃是魔刀門的右護法,同時也是寒鐵衣的三大弟子之一,跟隨寒鐵衣東征西討,剿滅了幾個武林門派,不少正道高手都死在他的銀色戰戟之下,所以拓跋川之名,在江湖上令人聞名喪膽。
二天前雪無痕幾人闖上天刀峰時,寒鐵衣正率領左右護法與精銳弟子,分批去攻打武當派與丐幫,所以雪無痕他們才得以闖到天刀峰頂上,不然連第一道山門,可能都闖不過去呢!
關文長不小心摔了一跤,剛剛爬起來,拓跋川便如風而至,銀色戰戟一抖,宛若一條銀色狂龍,呼地刺了過來,要將關文長扎個透心涼!
“二弟,小心!”雪無痕大聲提醒,一個冰雪掌印呼嘯而出,砰地將銀色戰戟震歪過一邊,拓跋川惡狠狠地瞪了雪無痕一眼,恨聲道:“姓雪的,等我殺了關文長,再去收拾你!”
雪無痕衣袂飄飄,傲然屹立,淡淡的道:“雪某恭候大駕!”
關文長平白無故摔了一跤,被魔刀門眾人恥笑,本就窩火,這時聽拓跋川說要殺他與雪無痕,更是怒氣沖天,青龍偃月刀一掄,一道刀影如龍飈出,呼地橫掃過去,大喝道:“拓跋川,納命來!”
拓跋川大戟一揮,擊潰偃月刀影,銀色戰戟與青龍偃月刀一碰,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拓跋川暗道不妙,急忙看時,只見銀色戰戟的戟尖,居然被青龍偃月刀削斷了一截,不禁失聲驚呼道:“哎呀,果然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
拓跋川望著關文長手裡的青龍偃月刀,眼神漸漸變得熾熱起來,不覺生出貪婪慾望,便想將青龍偃月刀奪過來,據為己有。心想我若是有了這樣的神兵利器,無異於如虎添翼,在華夏大陸,便可橫著走,誰敢擋我?
於是,驟然欺身直進,大手一探,便要奪刀,身法奇快無比。
“賊子爾敢!”
關文長一聲大喝,青龍偃月刀狂斬而出,銳利的鋒芒刺破茫茫虛空,拓跋川心頭一凜,急忙縱身閃避,而關文長則乘勢進取,使出關公刀法來,大刀狂舞,連綿不絕地向拓跋川殺去!
剎時,青龍狂舞,刀影翻飛,狂風呼嘯,大片大片的刀影重重疊疊,宛若雪山一般向拓跋川壓去,鋒芒畢露,所向披靡,魔刀門弟子嚇得紛紛退避,以免成為刀下之鬼!
“呀,好厲害!”
拓跋川雖然武功高強,論真正的戰力,關文長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關文長手裡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大刀,投鼠忌器,拓跋川也只能避其鋒芒,揮舞大戟與關文長盤旋博鬥。
關張琴兒與魔刀門三名高手激戰,而雪無痕白衣翩翩,卓然屹立於演武場中,面對成百上千、如狼似虎的魔刀門弟子,凌然不懼,淡看風雲起,笑傲九重天。
他,在給關張琴兒與天靈鳥掠陣,只要兄弟們有危險,立時出手馳援,決不讓身邊人受到傷害。
此時的雪無痕,無疑是關張琴兒的定海神針,雪無痕充當了守護者的角色。
不過,守護者的角色,很快便被打破。
突兀地,一股無形的氣息悄然逼近,這股氣息雖然無聲無息,卻異常的危險,給人如芒在背的感覺。
“呀,不好!”
雪無痕霍然轉身,身後除了遠處觀戰的魔刀門弟子外,並沒有什麼人。
但,那股危險的氣息,卻如影隨形,似幽靈般,始終在背後縈繞不散,異常瘮人!
“鏘!”
一道血色光華沖天而起,七星飲血劍化作一道血色長虹,迅如閃電般向背後掃去,大有雷霆一擊之勢!
“啊?好快的劍法!”
一聲驚呼響起,雪無痕淡然轉身,入目處,只見一個眼窩深陷,面目猙獰,枯如干柴的黑衣怪客,正在驚訝地望著他,望著雪無痕手裡的七星飲血劍。
而那人的一條手臂,卻在涔涔流血,顯然是被雪無痕的七星飲血劍劃破的。那些流出來的血液,化作一條血線,宛若一條細小的血蛇,向雪無痕射來,被七星飲血劍嗞嗞嗞地吸了進去。
長劍飲血後,更加明亮了,發出妖豔的光芒,宛若一條細小的血河,那個形如干柴的怪人見了,不禁悚然動容,驚呼道:“呀?這是……七星飲血劍?”
“報上名來,受死!”雪無痕只有這幾個字,算是回應他。
“雲中鶴取你性命!”
形如槁木的怪人,說話更加簡單粗暴,不但說出了他的名字,還針鋒相對,要取雪無痕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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