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書畫四人親如兄弟,他們一同侍奉大奸臣呂忠賢,此時看見書先生被武雲峰殺了,棋先生只覺痛斷肝腸,頭腦一陣眩暈,身子踉踉蹌蹌,險些昏死過去!
趁你病,要你命!
看見棋先生神情恍惚,武雲峰當機立斷,手中的烏金戰戈如毒蛇一般,悄無聲息刺了過去,噗嗤一聲,烏金戰戈從棋先生的後背刺入,從前胸穿了出來!
緊接著,武雲峰大喝一聲,運轉雄渾內力猛地一抖,嘭地一聲爆響,棋先生的身子一下爆炸開來,化作漫天血霧,染紅了天地!
至此,琴棋書畫四位先生,己死了兩人,只剩下琴先生與畫先生!
武雲峰雖然勇猛,但是如果沒有天靈鳥的助攻,絕對不可能那麼容易殺得了書棋二人。
所以武雲峰擊殺了書棋二人後,退了回來,向天靈鳥拱手致意道:“謝謝你,鳥兒!”
“我叫靈兒,不要叫我鳥兒,這樣多沒禮貌!”天靈鳥瞪了武雲峰一眼,一臉的傲然之色。
“好,謝謝靈兒,哈哈!”武雲峰哈哈一笑,回到原來的位置,護衛著天佑皇帝陸展鵬。
雪無痕兄弟幾人早己知道天靈鳥的本事,自然不覺得什麼。但是驃騎營與神衛軍的人見了,卻覺得匪夷所思,想不到一個鳥兒,居然如此厲害,能夠吐出漫天風刃來,殺人於無形,令人防不勝防,是以都吃驚而好奇地望著天靈鳥,不少人都對這隻色彩繽紛、神駿非凡的天靈鳥嘖嘖稱奇。
天靈鳥傲然屹立於雪無痕的肩膀上,見那些人都看著它,不屑地道:“你們這些鳥/人,看什麼看?見本姑娘漂亮,想打本姑娘的主意嗎?
哼,告訴你們,本姑娘心有所屬,沒你們的份了,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呀?……這隻鳥兒居然叫我們做鳥/人?也太自戀了吧?以為自己真是美女嗎?”一群人登時石化!
天佑皇帝與呂忠賢也一臉怪異地望著天靈鳥。
張飛德見狀嘿嘿一笑,肚裡冒出壞水來,指著對面九龍輦車上的呂忠賢對天靈鳥道:“靈兒,那個人叫呂忠賢,是天下第一大壞蛋,你敢不敢罵他?敢不敢吐風刃射他?”
天靈鳥斜睨了張飛德一眼,不屑地道:“切,你這夯貨,靈兒我有什麼不敢說的?當日在天刀峰時,連魔刀門的教主寒鐵衣,我都不怕他,都敢幹他,何況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
說幹就幹,天靈鳥伸出一隻腳來,向呂忠賢點指道:“喂,你那白髮蒼蒼、半死不活的老頭,你那沒屁股眼的狗東西,你這死老鬼,色眯眯地望著本姑娘幹嘛?你想找死嗎?”
呂忠賢貴為九千歲,現在又謀朝篡位,榮登帝皇之位,權勢滔天,誰人敢惹他?有誰敢說他半句?平時就連天佑皇帝陸展鵬都對他恭恭敬敬,何況他人?
可是現在一隻鳥兒,居然罵他,說出那麼難聽的字眼來噁心他,惹得眾人側目,呂忠賢不覺惱羞成怒,一掌拍出,一個黑黝黝的掌印呼嘯而出,向天靈鳥轟殺過來!
那隻掌印大如磨盤,帶著凌厲的氣息,若是擊下來,不但攻擊天靈鳥,連雪無痕也受到牽連。
但雪無痕怎能讓他逞兇?大手一揮,一個冰雪掌印呼嘯而出,嘭地一聲爆響,登時將呂忠賢拍出的掌印擊潰了。但是雪無痕的冰雪掌印也潰敗了,化為漫天飛舞的雪花。
天佑皇帝陸展鵬驚呼道:“哎呀,呂忠賢居然會武功?而且還這麼厲害?真是想不到哇!”
“哼,陸展鵬,你想不到的事情多著呢!”
呂忠賢擊殺不了天靈鳥,登時遷怒於雪無痕,大手一揮,仰天長嘯一聲,聲音古怪,隆隆作響,宛若晴天悶雷,似是發出什麼命令。
呂忠賢的嘯聲剛落,突兀地,從神衛軍的後面兩側衝出數千人來,與驃騎營的數萬大軍一起,對武雲峰統領的神衛軍形成了包抄之勢!
那數千個突然出現的人異常神秘,行動迅速,宛若雷霆突然降臨一般!
只見他們全都穿著暗紅色的血衣,手中拿著血色長刀,頭上戴著血紅色的盔甲,盔甲遮住了臉面,只露出兩隻兇光爍爍的眼睛,似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人,充滿了血腥的氣息,異常的詭異神秘!
而且,他們個個身手矯健,行動如風,看來都是雷厲風行、訓練有素的一群高手!
“啊?這是……血衣衛?!”
天佑皇帝陸展鵬的眼睛睜得老大,就連雪無痕與武雲峰等人也驚顫不已,想不到呂忠賢居然私自豢養了那麼多血衣衛,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呂忠賢果然是居心叵測,用心險惡,且謀劃深遠!
若是其他王侯將相私自豢養血衣衛,讓朝廷與皇帝知道了,必會招來殺身之禍,會被滿門抄斬。
而呂忠賢卻豢養了數千名血衣衛,更是遠超雪無痕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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