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七星飲血劍?!”
望著雪無痕手裡的七星飲血劍,望著飲血劍上閃爍著璀璨光華的七顆星辰,驃騎大將軍蕭雄呢喃道:“早就聽人說,楚天河臨死前,將七星飲血劍送給雪無痕,果然是真!”
“嗷!”
看著雪無痕手中閃爍著血色光芒的長劍,滿口鮮血淋漓的呂忠賢,似是受到什麼刺激一樣,突然變得暴躁起來,甩動著數十丈長的白髮,如長江大河般,滔滔不絕地向前刺去,要將雪無痕紮成馬蜂窩,讓雪無痕死無葬身之地!
“刷刷刷……!”
白髮三千丈,宛若一片白茫茫的瀑布飛瀉過來,很是詭異,卻透出令人心悸的殺機,江月琴見了,不覺心驚膽顫,嬌呼道:“無痕哥哥,你要小心哪!”
“琴兒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雪無痕仗劍前行,一邊揮舞七星飲血劍狂斬,一邊喝道:“區區白髮,能奈我何?看我斬妖除魔!”
七星飲血劍狂舞,一道道血色光華沖天而起,如狂風暴雨般一通狂掃,宛若秋風掃落葉一般,呂忠賢的蒼蒼白髮被雪無痕削得滿天飛揚,灑了一地!
不多時,白髮蒼蒼的呂忠賢,便被雪無痕削斷了滿頭白髮,只剩下一個不倫不類的禿頭!
蕭雄與驃騎營的人見了,不禁駭然,暗道雪無痕好厲害,同時又面面相覷,堂堂的九千歲,現在又自稱為帝穿著龍袍的呂忠賢,居然被雪無痕削成了光頭,不倫不類,令人啼笑皆非,但他們生怕惹怒呂忠賢,惹來殺身之禍,故而想笑又不敢笑出聲來,只是在心裡暗暗偷笑而己,表面上還要裝出同仇敵愾的樣子,憤怒地瞪著雪無痕。
張飛德膽大包天,不管你是九千歲也好,一萬歲也罷,見狀指著呂忠賢的光頭嘻嘻哈哈大笑道:“哈哈,大家看哪,呂忠賢變成禿頭了!
不過這個禿頭卻又穿著龍袍,真是穿著龍袍不似皇帝,不倫不類,倒似個披著龍袍的禿驢,又似個縮頭烏龜,嘻嘻嘻,哈哈哈,笑死我了!”
滿頭長髮被雪無痕削光,而且舌頭也被雪無痕削斷,呂忠賢本就怒火攻心,現在張飛德又這樣嘲笑他,呂忠賢有口難言,有苦說不出,不覺勃然大怒,大手一揮,遙遙一掌拍去,一個巨大的掌印噴薄而出,儼如泰山壓頂般,砰地向張飛德的頭頂轟砸下來!
同時,他再次釋放出武王境的氣息,狂暴的氣勢洶湧而出,以磅礴萬均之勢席捲而來,要將天佑皇帝及陸子龍江月琴關文長等人碾成齏粉!
“殺!”
雪無痕手中的七星飲血劍猛地一揮,一道血色劍芒沖天而起,砰地將砸向張飛德的掌印擊潰,同時向武雲峰神衛軍與陸子龍等人喝道:“大家退後!二弟三弟四弟武將軍保護皇上!”
此時呂忠賢狀若瘋魔,況且他又是武王境的絕頂高手,若是發作起來無人可擋,必將血流成河!
聽了雪無痕的話,武雲峰忙率領神衛軍,保護著天佑皇帝如潮水般向後退去,遠離中心戰場。諸葛長風也操控著五行風雷陣向後退去,不讓血衣衛出來殺人。
但是,關文長張飛德陸子龍與江月琴卻不肯退後,他們表情堅定,異口同聲地道:“大哥,我們絕不後退,我們要與你並肩戰鬥,共同進退!”
張飛德情緒激昂,拍著胸脯大聲道:“大哥,我們是桃園三結義的兄弟,我們不怕死,誓與大壞蛋呂忠賢死戰到底!”
雪無痕聽了甚是感動,但為了兄弟們的安全,仍喝令他們退後,諸葛長風也勸道:“二哥三哥四哥琴兒,你們在這裡只會讓大哥擔心,拖累大哥。還是聽大哥的話,退到後面去吧,這樣大哥才能充分發揮他的潛能與戰力,才有可能戰勝呂忠賢!”
關張陸江四人聽了諸葛長風的話,覺得有道理,為了不讓雪無痕分心,於是撤退到後面,與武雲峰一起保護天佑皇帝陸展鵬。
其實,雪無痕讓兄弟們退後去保護天佑皇帝,也是想盡一份孝心,不想讓呂忠賢傷害陸展鵬。
因為天佑皇帝可能是他的親生父親!
為了避嫌,為了兄弟情義,儘管雪無痕不與陸展鵬相認,但他還是要盡一份孝心,保護天佑皇帝的。
此時雪無痕的心情,只有諸葛長風才知道,不覺暗歎大哥用心良苦!
呂忠賢被雪無痕削斷舌頭與頭髮後,惱羞成怒,也不急著去殺天佑皇帝與陸子龍等人了,現在他一心只想殺了雪無痕!
是以,呂忠賢施展出擒龍古天功來,雙手化成一隻只碩大的巨手,巨手上鱗片森森,帶著凌厲的殺機,仿若天降龍爪一般,連綿不絕轟殺下來,要將雪無痕碎屍萬段!
“轟轟轟……”
擒龍古天功果然厲害,非同凡響,巨大的掌指仿若龍爪一般,連續擊來,轟隆隆作響,虛空如同一幅幅畫卷,被他抓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