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自尊?”琴兒噗嗤一笑,道:“將你二哥折磨成這樣,你還好意思說傷自尊?呵呵。”
見關文長可憐兮兮的樣子,慘不忍睹,雪無痕心中不忍,輕輕地將青龍偃月刀拿了過來,運轉靈力,將其存入關文長的乾坤戒裡,虹光一閃,便即消失不見。
關張二人見了,才如夢方醒,異口同聲大呼道:“哎呀,怎麼把乾坤戒給忘了呢?裡面可以存放很多東西的嘛,真是白費力氣,又丟人現眼,唉!”
將笨重的青龍偃月刀存入乾坤戒裡面後,關文長方才舒了一口氣,原本惶惶不安的心情,才漸漸消失,心裡道幸虧有乾坤戒這麼神奇的東西,要不然整天扛著幾百斤重的大刀,好象揹著座山頭一樣,非把自己累死不可。
心情舒暢後,幾人便有說有笑起來,找個飯館隨意吃了頓飽飯,便即出了天狼古城,策馬揚鞭而去。
自從凌天閣出來後,雪無痕總覺得有人跟蹤他們,而且那人的氣息還頗為強大。但他藝高人膽大,也不在乎,便當作沒有發現什麼。
果然,剛出了天狼古城沒走多遠,只聽颼的一聲,一道影子掠過,一人手持一柄鬼頭刀,立於道路中央。
雪無痕向前一看,只見那人袒胸露腹,胸前刺繡著一頭張牙舞爪的黑狼,猙獰恐怖,正是在拍賣會上,與張飛德競爭青龍偃月刀的紋身男子。
陡然看見那個相貌兇惡的紋身男子,關文長激泠泠一顫,嚇得一吐舌頭,趕忙躲到雪無痕的後面。
而張飛德卻顯得異常興奮,抄起丈八蛇矛便衝向前去,大喝道:“喂,你這個摧命鬼,來這裡幹什麼?莫非想來殺人奪刀嗎?”
其實,當看見那個紋身男子攔在道路中央後,雪無痕與琴兒都猜到了他的來意,便是衝著青龍偃月刀來的。
果不其然,張飛德話音剛落,便聽那個紋身男子桀桀笑道:“沒錯,我是來殺你們,奪取青龍偃月刀的!
哼,原先在凌天閣拍賣場的時候,我本想花錢把青龍偃月刀拍下來,你這傢伙卻與我爭!
不過,這樣也好,我殺了你們,不用花一分錢,便可以得到寶刀,更加划算哪,哈哈哈!”
“哈你妹!”
不由分說,張飛德舉起丈八蛇矛便刺了過來,暴喝道:“姓崔的,與我大戰八百回合,有本事你便將青龍偃月刀奪去!”
紋身男子舉起鬼頭刀一擋,噹的一聲,爆起一篷火花,雖然將丈八蛇矛蕩了開去,但他覺得一股巨大力量湧來,手中的鬼頭刀險些脫手飛出,不覺驚呼道:“呀哈,你這個豹頭環眼的傢伙,還有些力氣嘛,看來還真是我崔槐的對手呢!”
“不僅是你的對手,我張飛德還是你的剋星呢!”
張飛德從馬背上縱身一躍,掄起丈八蛇矛便呼地砸了下來,力可開山,滿以為一槍可以將崔槐砸入地下。
怎知崔槐雙手舉起鬼頭刀猛地一揮,暴喝道:“開!”
噹的一聲,鬼頭刀上閃現出一道詭異的光芒,張飛德只覺一股巨力沖霄而起,手中的長槍險些脫手飛出,人也颼地飛出兩三丈遠,才落下地來,跌跌撞撞的,險些跌倒,不覺驚呼道:“呀哈,你這個摧命鬼,居然有那麼大的力量?”
崔槐嘿嘿冷笑道:“剛才我只用了三成力道而已,你便欺我沒有力氣嗎?”
雪無痕看出了其中的蹊蹺,提醒道:“張兄,這個崔槐不僅是武師境的強者,而且那把鬼頭刀上鐫刻著的狼頭圖案,也有古怪,你要小心哪!”
張飛德仔細一看,果不其然,只見崔槐的那把鬼頭刀上,鐫刻著一個面目猙獰的狼頭影象,隱隱約約的透出詭異的光芒,不覺恍然大悟道:“啊,崔槐,你這把刀有玄機呀!”
崔槐雙眼一眯,目中兇芒梟閃,盯著雪無痕道:“喲呵,想不到你這小子挺有眼力,居然看出我這柄刀上的竅門?了不起!
不過,那又怎樣?你們都得死!”
說著,揮舞長大的鬼頭刀,徑朝雪無痕殺去。
雪無痕驀地擊出一記冰雪神掌,剎時雪花飄飄,湧現六重雪浪,如孔雀開屏之勢,向崔槐罩過去。
崔槐見狀又一驚,道:“呀哈,看不出來你這小子還有些門道!”
未待他殺到,張飛德己經挺起長矛殺了過去,喝道:“崔槐,你是我的,我要親手擊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