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東西都看好了。
他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沒錢了。
不怪凌淵記性差，實在是錢花得太快，真的會給人一種錯覺。
這次他索性接了五個任務！
全是三到五天期限且報酬含有積分的任務！
凌淵來到港口，已經有不少船隻出海了。
擠過熱情的商人與保險推銷員，他召喚出破曉號向著正東方向開去。
那邊的風和自己順路，能幫破曉號提提速！
……
“嗯？這裡有鐵斑盔魚，老熟人吶！”
凌淵停下了船。
他抽出死亡迴響，卸掉彈倉中的六發黃銅色的鍊金子彈。
練槍焉用實彈？
凌淵隨便釣了條小魚，切碎後抓起一把扔進水中充當餌料。
此處的血腥味和海面上的陰影很快便吸引了一隻鐵斑盔魚的注意。
它先是兇狠地掠過魚肉碎塊，嚐到血後兇性再度膨脹，鎖定那道巨大的黑影便撞了上去！
破曉號覺醒船魂後已經能感知到一定範圍內的情況了，外加傳說海圖的幫助。
現在的凌淵，在目標靠近後真的能達到某種意義上的“通透世界”！
“來得好！”
他舉槍對準某處海面，咧嘴一笑，“時代變了但好像也沒變啊！”
海水被突如其來的強勁魚身攪動。
鐵斑盔魚的身影才剛剛在水面下閃現，破曉號上就傳出一聲爆響。
砰！！！
靈力凝聚的子彈在十米內殺傷力不輸實彈，甚至對某些存在的殺傷更強！
鐵斑盔魚最堅硬的部位自然是它額外生長著頭骨的頭部。
可面對靈力子彈的爆裂傷害。
魚皮、筋肉、骨骼包括後續的器官內臟……通通被炸成了血霧肉沫！
手持鍊金左輪的凌淵，只看到在自己扣動扳機的同時，一道泛著金色的火光衝出了槍管，極速射入海水後命中了那隻疾衝而來的鐵斑盔魚。
這麼近的距離，死亡迴響的傷害沒有衰減，散佈也沒有放大。
即便第一次射擊震得沒有經驗的凌淵手腕隱隱作痛，但心中的興奮與暢快勝過了一切！
“爽啊！真特麼爽！！”
他高興之餘連忙抄起魚叉，稍微瞄準就投擲出去刺中正在下沉的鐵斑盔魚。
差點白忙活一趟……
將魚拉出水拽到船上。
白光包裹開始分解。
凌淵也是檢視起了這次射擊帶來的副作用。
“怕血？”
“嘶……”
他似乎被什麼重物壓上了心頭。
抬手一看。
剛才幹活時，腦洞大開的鐵斑盔魚漏了自己一手血。
此刻看在眼裡，從來與“恐血癥”不沾邊的凌淵竟破天荒地有些頭暈目眩。
呼吸隨之困難艱澀。
有什麼巨大的恐懼死死纏繞理智，讓凌淵的腿腳都開始了發軟，逼迫他趕緊逃跑！
“副作用這麼強！？”
他不敢多看，急忙將手探進海水中仔細搓洗。
良久。
直到指縫間都沒有殘餘的猩紅血漬，凌淵這才好受了些。
“呼……死亡迴響……”
“副作用是真的難頂，但威力也是真的強！總之……我愛打槍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