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香師……調香師……”
見凌淵眼神逐漸明亮，墨斐特也沒有賣關子。
他知道自己是勸不住對方的。
所以不如幫人幫到底。
讓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輕人少消磨一點銳氣，保留足夠昂揚的心氣以便應付日後的坎坷……
“【調香師】的魔藥配方，協會也是有的，只是材料可能不全。”
墨斐特絮絮叨叨道：“畢竟它不像正統序列那樣常見，即便在禁忌序列中，選擇美食家的人都很少……”
“足夠了！”
“有確切的線索就足夠了！”
凌淵聽到後續有望的訊息已經振奮了起來，“有配方什麼都好說！材料等我慢慢湊都行！”
聞言。
墨斐特也不再說什麼規勸的廢話。
他沒有收走凌淵的材料，而是先去溝通【調香師】魔藥配方的兌換流程。
涉及更高序列的秘聞，協會的手續與核對也複雜了很多。
但即便如此，非凡者們也不會有絲毫抱怨與不滿。
因為相比於教會等需要“忠誠度”的勢力，航海家協會這個交流、交易平臺已經相當寬泛了。
只要不是什麼十惡不赦、揹負兇名的傢伙，外加一枚航海家徽章，他們就能以較為合理的價格弄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凌淵也沒閒著。
儘管他對於大機率馬上就能到手的配方很是興奮，但一些規章制度還是要了解一下。
墨斐特坦然相助是一回事，他自己也不能完全不動腦子。
“積分上面是青銅積分，對應著青銅級航海家……更高階的還有白銀積分……積分之間還不能互相兌換……”
凌淵瀏覽了一遍墨斐特留下的檔案。
結合這些天的見識，他算是大致琢磨清楚這套特殊的“貨幣”體系了。
金銀銅等世俗錢幣。
其中銀幣能被積分單向兌換，二者常用於見習、黑鐵級航海家。
金幣則是與青銅積分掛鉤，二者通常由青銅航海家使用。
至於更高階的白銀、黃金積分，則只能協會內部流通，無法兌換成世俗錢幣。
因為如果開啟兌換，白銀、黃金乃至更高階的積分絕對會把世俗層面的金融體系搞崩潰！
事實上。
航海家協會這也是儘可能將普通人與非凡者之間隔離開。
免得後者稍微突發奇想，就會讓前者蒙受大難。
之所以還開啟金銀幣的兌換，是因為黑鐵乃至青銅航海家裡，其實有一部分並未成為非凡者。
這些船長或是純靠運氣積累，或是遇到了奇遇從而擁有了超凡能力，卻終究不是偉力歸於自身的正經非凡者。
歸根結底，還是得有力量才能擁有特權吶……
……
精神專注的時間過得很快。
凌淵主觀上沒覺得等太久。
墨斐特很快便返回了房間，身後還跟著一位戴著單片眼鏡的年輕文員。
凌淵有些詫異，但很快便認出了後者的身份。
正是之前自己交接航標任務時負責驗收的那位工作人員！
“你好，亞蒙先生！”
凌淵本來只知道對方是坐辦公室的文職人員。
但既然墨斐特主動帶著亞蒙前來，那就說明他肯定對此次交易有作用。
自己的表面功夫得到位！
凌淵主動打招呼換來了亞蒙有些訝異的熱情。
“哦？原來是你啊！”
亞蒙打量了一眼凌淵，嘖嘖稱奇地說道：“我上次聽亞當斯提起你就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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