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除了水玲瓏和月海清、黃杏兒,連帶一眾龍鷲宮弟子皆不明白秦素瑛所言是何意,面面相覷一陣不明所以,不知道為何自己卻什麼也感覺不到。
正當眾人疑惑不定之事,一道火光連帶兩道遁光自巫月族陣營中沖天而起直飛掠在文志遠等眾人面前,為首一人正是那巫月族族長呼木圖和身邊兩位長老阿可汗與烏長老。
“你們是中土正道中人?來我大漠有何貴幹?”呼木圖畢竟是一族之長,見多識廣,雖然他只去過中州浩土數次,可中土之上有何門何派他都一清二楚。
淨空法師忙自上前,雙手合十向著呼木圖深施佛禮道:“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想必便是大突巫月族的族長呼木圖了吧!”
“正是本族長,不知道這位大師有何見教?”呼木圖只用一口流利的中土話不緊不慢的道。
“貧僧中土靈雲禪寺住持,法號淨空,數月前本寺鎮寺至寶《廣法大德真經》被火羅門中魔人盜走,並將貧僧師弟淨慧殺死,幾日前龍鷲宮中弟子偶然得遇此人,得知火羅門中人便在這白月族中藏匿,是以這才率領我三大正道一同來到大漠,攪擾之處還請族長多多包涵!”
這淨空法師不愧是一屆老僧,心知自己乃是身在人家的底盤,不論如何說話間卻也不敢過於強硬,處處將對方抬高身價,更是毫不隱瞞句句摯肯,不卑不亢。
呼木圖聽罷哈哈一笑道:“法師言重了,既然此人與貴寺有仇,我們自然也管不了許多,我等也是要捉拿殺了我族中長老之人,你們找你們的人,我找我的人,咱們互不相干!”呼木圖言語間也並無惡言惡語,他也知道對方在中土上也不是小門小派,更何況如今三大正道齊聚一堂,縱然他佔據著地利優勢,可對方也並不好惹,他自然也不想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阿彌陀佛!族長如此深明大義,貧僧深感佩服,只是我等有一事不解,為何這白月族中卻有一種未知之力,這到底是何物?”
呼木圖嘆道:“你們中土而來自然未曾聽過我異族上古之時的諸多傳說,這白月族乃是我等先前一個分支,傳承了上古神力女媧上神的靈力,前幾日不知他們用了何種手段自那狡靈神廟當中取來了一塊女媧所煉的五彩神石,佈下了禁制,不怕諸位笑話,這禁止之力除了他們白月族之外,其他人等任憑法力再高也無法破之。”
“這……”
眾正道中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皆是一臉迷茫,誰也沒想到萬里迢迢趕來卻碰了一鼻子灰,剛才悟真和尚已然看到了白月族的沙壑當中的蘇靈風,已經確認那時候盜走自家寶經之人真的在白月族中,誰也沒想到竟然卻遇到如此之事。
“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文志遠望著沙壑上那瑩瑩泛光的禁制,不禁嘆道。
呼木圖卻緩緩的搖了搖頭。
就在正道中人一籌莫展之時,呼木圖身邊的三大長老之首阿可汗上前道:“我等便在沙壑周圍將他們團團圍住,困他們數天數夜,到時候彈盡糧絕看他們如何撐得下去。”
“看來也只好如此了……”淨空大師長嘆一聲,心中卻有許多不甘。
一旁秦素瑛卻不信邪道:“什麼上古禁制,我怎麼就不相信它有多厲害,聯合我三大正道之力難道還破不了這一層破光罩?”
呼木圖卻哈哈大笑道:“這位仙娥若是不信,你們只可隨意嘗試!”
秦素瑛冷哼一聲,滿臉不服道:“試試就試試!”言罷周身氣息湧動,太極九轉真訣施展開來,自家飛劍自身畔懸浮而起,秦素瑛的一身修為雖然不及陳太真與文志遠,可她畢竟也是碧落七仙之一,一身修為也已到了顯形境界,比之被七煞玲瓏心所誅的越凌冰來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素瑛身旁的飛劍名喚“仙遊劍”乃是落霞川底玄鐵和赤色金石又入赤練金石打造,原本便削鐵如泥是為一口上等好劍,如今又被她祭煉數十年,早已開得劍光,更如虎添翼。
說時遲那時快,這仙遊劍只一聲龍吟,刺的人耳膜生疼,劍鋒快如閃電直向那五彩禁制飛斬而下。
眾人只聽“叮噹”一聲脆響,那五彩霞光猛地一亮,秦素瑛的仙遊劍卻被倒彈開去,忽忽悠悠的化作一道弧線使得她險些把持不住,當下探掌召回手中,仍感到劍身嗡嗡作響,震顫不已,許久也未平息,直令她虎口好一陣痠麻,趕忙翻看劍身,生怕將自家寶貝損傷,還好劍身劍鋒上倒並無異樣,她這才鬆了口氣,心中不得不服,嘆口氣道:“好厲害!”
“怎麼樣?你真的以為本族長的法力比不過諸位?我等正是因為這禁制無法可破,不然早將這白月族悉數誅滅!哪還輪得到你們。”呼木圖一旁冷笑一聲道。
直到此刻,許久未曾說話的龍鷲宮三大妖仙之一的水玲瓏突然開口道:“不知道你們在說的是什麼禁制,為何我龍鷲宮中的所有人包括弟子一輩什麼都沒感覺到?不如讓我試上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