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鴉師兄別說這個了,咱們還是快點去找門主吧!”火雲叟急得直跳腳。
火鴉上人點了點頭,當即祭出自家天火杖招呼小玉爬到木杖上,望著眼前一片深谷道:“走!咱們快去找他!”言罷便與火雲叟三人向那片昏暗深邃的山谷中飛去。
這片深谷陰冷潮溼異常,由於常年見不到陽光到處都一片迷濛的瘴氣,碧霞山綿延數百里,這條山谷竟與碧霞山長度相當,深逾百丈,三人飛落在山谷底部,便茫然的向著前方緩緩尋找。
只是眼前所見之處到處都是一片茫茫濃霧,什麼也看不到,只有兩邊山壁那碧綠的青苔間時不時悉悉索索的爬出各種成人拳頭般大小的毒蠍與蜈蚣等毒蟲。
“這下可讓咱們到哪裡去找?”火雲叟眼見這條山谷行不到盡頭,除了谷底長滿苔蘚的碎石之外,便盡是一些毒蟲毒蛇,心中不免有些焦躁起來。
火鴉上人卻並不答話,只望著谷底仔仔細細的搜尋著每一個角落,就算是找不到蘇靈風的人,能夠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也是極好。
驀然間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塊大石後,一點金色的光芒隱約的閃動著,在濃霧當中時隱時現。
三人心神一振,忙趕到近前,卻看到一隻遍體金光的鐲子正靜靜的躺在大石後邊。
“那是什麼東西?”
火雲叟眼睛一亮,忙將鐲子撿了起來,入手溫熱,隨即仔仔細細的拿在掌心中翻看一陣,卻見這鐲子其他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只在內側篆刻了整整一圈的蠅頭小字。
一邊的火鴉上人一把搶過金鐲仔細觀看了一陣,眉頭卻愈發的緊緊皺起來。
“師兄怎麼樣?就屬你見多識廣,看出什麼門道沒有?”火雲叟迫不及待的問道。
“看這文字,這……這好像是北邊大漠中某族的字跡!”
“什麼?大漠?這……”火雲叟與小玉對望一眼,皆是一陣不可思議,此刻卻忽聽前方水聲震天,似是就要出了山谷。
“按方向的話,前方應該便是落霞川了,過了落霞川就是靈羅山,靈羅山以北的確便是極北大漠,難道這件邪煞之物就連遠在大漠的巫月族也盯上了嗎?”火鴉上人震驚萬分。
“哎呀我說師兄,你管他呢!先追上去再說,現在看來那傢伙似乎還沒有走多遠,咱們再不追上去的話就來不及了!”火雲叟催促一番,自己則駕馭著地炎刀“嗖”的一聲破空而去,向著靈羅山的方向急速飛了去。
火鴉上人忙回頭叮囑身後的小玉道:“小狐狸,你扶穩了!咱們走!”言罷也自全速追著火雲叟而去。
而此時此刻望天峰上,那竹山雙鬼漁翁之利的如意算盤並未得逞,兩人心中著實懊惱,誰也沒想到半路會殺出來火羅門的人,兩人一路殺回望天峰上參與戰團當中,一人幫著赤鬼血姬全力與秦素瑛和林紅相鬥,毒星鬼則直接與陰獸一起對付文志遠,一時間場面再次逆轉過來。
另一邊的血煉童子看到兩人並未帶回蘇靈風,心中也是一陣氣悶,眼見陳太真手段奇妙無匹,自己也難以佔得絲毫便宜,他早已無心戀戰,當即向著幾人爆喝一聲:“煉血堂堂眾速速隨我撤去!”一語言罷赤鬼和血姬連同陰獸便立時脫了戰圈,身形各自一晃便回到了血煉童子的身邊。
竹山雙鬼也自罷了手遙遙懸浮在血煉童子兩邊,各自用一雙充滿恨意的目光望著眼前的碧落五仙,這一次他們聯合煉血堂奮力拼殺到頭來卻是一無所獲,心中都是不由萬分惱怒。
“陳老兒,這一次算是給你的教訓,咱們青山不改後會有期吧!”言罷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血光向著遠處飛遁而去,其餘幾人雖是心有不甘,可如今也只好如此,也都隨著血煉童子飛縱離去。
陳太真收了真法,蒼目緩緩睜開,按落身形回到地面,文志遠忙趕到陳太真身邊道:“掌門師兄,咱們要不要追上去?”
陳太真緩緩搖了搖頭道:“追不得,追不得,咱們也是傷亡慘重需要料理,而且越師妹那邊還不知道怎樣了?”話音方落便早有兩三個弟子似是方才從踏雪峰上趕來,連滾帶爬的跪倒在陳太真面前,大哭道:“大師伯!嗚嗚!不好啦,陸師兄和何師姐都死在那姓蘇的小子手上,就……就連師父她老人家也……也被那小子殺了!”
“什麼!你說什麼!”文志遠萬分震驚,又驚又怒,似是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當下三兩步走上前來一把揪住那弟子的衣領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另一名弟子哭道:“文師伯,我師兄所說句句屬實,我也親眼看到姓蘇的小子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漫天血海,強大的可怕,他用劍只一劍便將師父打的灰飛煙滅了!”
“七煞玲瓏心果然是天下最為危險之物……”林紅眼眶中噙滿了淚水失神落魄的望向陰霾的天空。
“姓田的,都是你,要不是你養出這樣一個魔物,越師妹她怎麼會……”秦素瑛發瘋一般扯住田觀海的衣衫,說到最後早已是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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