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硯念頭一轉,想到了方法。
“那村長,我不要錢,只要糧,糧我也不過手,你直接叫人送到我舅舅家。”
“這樣,您老總該不會擔心我拿錢亂花了吧。”
李安心中犯了嘀咕,難不成,這混小子,真的浪子回頭了。若是按張硯的說法去做,他自己確實撈不到一分錢。
李安看著房契,提醒道:“你可想好了?房子賣了,想買回來可就難了。”
“想好了!”張硯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行。”
李安收下房契,塞進懷中,下了床。
“一般來說,收房契是連地契一併收了,你家的地早被你賣了,光有房子,約麼......”
“五兩銀子。”
五兩銀子,張硯心中計算起來。
五兩銀子便是五千文錢,500文一石米,也就是十石米。
足夠維持李大頭一家半年的口糧了,半年之後,他肯定能學成本事,讓李大頭一家頓頓有肉吃。
“行,那就這麼定了!十石米,直接送到我舅舅家就行!”
張硯與李安攜手走出院子,他自己要返回王自喜家,而李安,則是要去鎮上賣房買糧食。
二人從路口分開。
張硯不過走了幾步,便瞧見李大頭揹著鐮刀跑來。
“你是不是把房子賣了!”
瞧見張硯點頭,他呵斥道:“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等我和你實弟把麥子收完,自然有東西吃,哪裡用得著賣房換糧?”
張硯則是嬉皮笑臉道:“賣都賣了,舅舅你說也遲了。”
“我讓村長直接送糧食到你們家,十石米!舅舅可要看好了,別讓他們缺斤短兩。”
“唉!你!”
李大頭想到張硯賣房是為自己家著想,又氣又感動,竟不知道說什麼。
只得嘆了口氣,轉頭去地裡收麥子。
十石米,倒算公道,沒被坑。
見一切塵埃落定,張硯腳步輕快,哼著歌走回王自喜家。
剛一進門,便聽見裡面有一男一女在說話。
男的是李毅,女的嗎......難不成是李伶伶?
他來了興趣,想看看將原身迷得五迷三道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子。
一進房間,張硯便愣了神。
美!驚心動魄,慘絕人寰的美!
膚若凝雪,唇紅齒白。
尤其是那彎腰之時的臀,嘶......不能看!
真是個妖精。
“呀!哥!”李伶伶聽到動靜,瞧見張硯,嚇得急忙躲到李毅身後,縮起脖子。
李毅也是伸開雙臂,將自家妹妹牢牢護在身後,面露不善。
“張硯,你......”
“什麼張硯,叫師兄!”
李毅被這麼一嗆,說到嘴邊的話竟忘了個一乾二淨,只好問道:
“張硯,你怎麼回來了?”
“這是師父家,我在這吃在這住,不回來還能去哪,你家嗎?啊!”
李毅竟無話可說。
李伶伶本就害怕張硯,尤其是張硯死而復生之後,心中懼怕更甚,不想在此多待,怯怯說道:
“哥,我先回去了。”
李毅盯著張硯的眼神滿是警惕:“行,我護著你回去,之後你別一個人出來,我有空就回家看你。”
兄妹二人就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背對著張硯這隻老鷹走出房門,而後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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