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季永盛、金無涯掏出功法的動作。
他們循聲望去,就見一頭戴斗笠,身著黑袍,黑巾蒙面、胸前抱箭的人赫然而立,看不出年齡,但從聲音來看,明顯是個少年。
他們其實早就注意到了張硯,只當他是來看熱鬧的,並未在意。
直到此時,張硯才成為全場的焦點。
擂臺之上的羅陽問道:“閣下是?”
張硯一邊拔出利劍,一邊朗聲道:“我是誰不重要,我要做什麼才重要。”
隨著他的動作,眾人也都意識到,他同樣是衝著功法來的。
羅陽心有不滿,他本已成為最大贏家,結果橫生變故,不知從哪冒出來個毛頭小子竟也敢挑戰他。
他冷哼一聲,道:“哼!想要功法,儘管上來。”
張硯縱身一躍,登上擂臺。
“羅某心情不好,待會若是下手太重,還請少俠多多擔待。”
眾人都聽出羅陽語氣不善,顯然是打算給來人一個重重的教訓。
武館門徒紛紛給張硯喝著倒彩,羅陽無論怎樣,好歹是他們白柳縣的武者,他們豈會願意外來武者成為最大贏家。
季永盛、金無涯卻不這般想,若是張硯獲勝,他們三大武者依舊能保持三足鼎立的局面。
但,對於張硯是否能夠獲勝,二人都心懷疑慮,那聲音的主人太過年輕,又如何能是身經百戰的羅陽的對手?
面對羅陽的狠話,張硯淡淡回道:“羅鏢頭儘管出手便是,若是我傷了,自認倒黴。”
“好!看招!”
羅陽爆喝一聲,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
這一擊,竟是衝著張硯的心窩刺來的,並且毫不留情。
本想留手的張硯不再保留,內力灌注腿間,速度暴漲,輕而易舉躲過這一槍。
他動作不停,長劍在躲開的瞬間揮下。
唰的一聲!
兩根胳膊齊根斬斷,羅陽瞬間雙目充血,嘴裡發出痛呼。
在場之人盡皆發出驚呼。
“怎麼會?!”
“不可能!”
稍有實力的季永盛,金無涯二人同樣如此。
“這種速度,難不成他是二轉武者?”
不怪他們如此想,張硯展現出來的速度,遠勝於羅陽,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差距。
張硯輕笑一聲,擁有踏雪無痕的他,再加上內力,單論閃避速度的確不輸二轉武者,就是反應可能會不如二轉武者。
他收劍入鞘,淡淡道:“三位,功法,交出來吧。”
季永盛,金無涯二人莫敢不從,掏出了各自的功法。
張硯收下之後,走到渾身大汗的羅陽身前,伸出手,向其討要功法。
羅陽如何不知,張硯此舉是在故意羞辱他,他兩臂皆斷,如何能掏出功法,他不敢怪張硯,只敢怪自己那一槍為何要瞄準張硯的心窩。
他強忍劇痛道:“少......少俠,功法在我懷中,還請少俠自己動手。”
“不,我要你自己掏出來。”
同縣三大武者之一的羅陽被如此羞辱,氣血上湧的武館學徒們又驚又怒,卻不敢出聲,只好用哀求的目光望向季永盛、金無涯二人。
季永盛二人訕訕一笑,扭過頭,全當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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