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記得和實弟說一聲,我明天一早站完樁回來,便給他傳功。”
“日後,你們也要時常修行,長春功才能發揮出效果。”
張硯與他們不同,擁有調息養氣,內力時時運轉,功力每分每秒都在增加。
李毅、王自喜以及李大頭夫婦,只有全神貫注修煉才行,不然,長春功內力便是一汪死水,毫無作用。
“好!”
二人欣喜地將張硯送出家門,對視一眼,迅速上床練功,他們如今也是修行之人了。
......
燭火忽亮忽滅,王自喜、李毅二人圍桌而坐,桌子上是一盆香噴噴的豬肉。
一道身影帶著月光闖入屋中。
張硯的臉上帶著歉意:“師父,我回來晚了,竟然誤了樁功。”
李毅正要為他向王自喜求情,卻見王自喜嘴角噙著一絲微笑:“無事,坐下吃飯,晚上的樁功,不站也罷。”
李毅愣了一下,當時他睡覺差點誤了樁功,王自喜可是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
他卻不知,自張硯展現出他那驚人的射術之後,張硯在王自喜心中的地位就已經拔高到了極點。
莫說誤了樁功,今天與李安交談之時,王自喜甚至有過暗殺趙德虎,保全張硯名聲的想法。
張硯的謀劃成功之後,這個念頭才漸漸消散。
夜色漸沉,寂靜無聲,偶有蟬鳴。
吃過晚飯的張硯躺在床上,身旁的李毅欲言又止。
“師.....師兄,能不能幫我個忙。”
“怎麼了?”
李毅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臉就臊得通紅,沉默片刻,總算下定決心。
“那個......那個,馬上就要交稅了,你能不能......先借我三兩銀子?”
“等等!”
張硯猛地坐起身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剛穿越幾天,事情太多,又被王自喜供養成了脫產階級,他差點忘了這回事。
小麥收完一個月就要交稅,農戶按照田地收成五稅一繳納糧食。
而他和李毅沒田,需要繳納的就是銀子,按戶徵收,去年的稅收是二兩銀子,還是李大頭夫婦幫忙交的。
“今年怎麼變成三兩銀子了?”
李毅搖了搖頭,面色嚴肅,道:“今年不是三兩,是五兩,我已經預備了二兩銀子交稅,誰能想到,今年一下子漲了這麼多。”
五兩?!
這他孃的,他房子都賣了也才五兩銀子。
張硯倒吸一口涼氣,五兩銀子,自己這到哪籌去,若是加上李毅的三兩,便是八兩銀子。
男的交不上稅,就要被抓去服徭役,服徭役的十個人能活下來五個都算好的,十之七八死了都是正常。
他如今也就射箭射的準些,有一身功力,真論吃苦耐勞和力氣,八成比不過那些農戶,若是去服徭役,豈不是死路一條。
想交上稅,只有進山打獵一條路可以走。
“師弟,一頭野豬能賣多少錢?”
“一斤肉十文錢。”
張硯在心中盤算起來,今天打的那頭野豬估計也就200斤,也就是二兩銀子,他至少要再打四頭,才能湊夠八兩銀子。
可他現在用的五斗弓,最多隻能讓野豬受傷發狂。
力氣還是不夠。
念及於此,張硯翻身下床。
“師兄,你去幹嘛?”
“站樁!”
【樁功(10.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