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面對劉郎中的問題,李毅斬釘截鐵地說道。
張硯是他的師兄,他豈能做那種背信棄義之人,再說,除了長春功一事,張硯對他極好。
反正,就是不能交出張硯。
“罷了,那就讓你師兄跟著我一起走。”
“至於你師父......”劉郎中稍作沉吟,心中有了計較,道:“我行醫多年,積攢了不少錢財,會給他一部分,讓他去其他地方隱姓埋名。”
李毅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劉郎中。”
“當年將軍救我,我自然會救你們。”
說話間,二人已經進入王自喜別院。
別院中,拉開八斗弓的張硯見到來人,扭頭就往屋中躲,該死的,李毅怎麼把劉郎中帶來了。
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劉郎中。
“師兄,留步,你的事情,劉郎中已經知道了。”
張硯動作僵硬地轉過頭。
王自喜拉開弓箭,對準劉郎中,自家徒兒心中的擔憂,他自然一清二楚。
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
“劉郎中,昨夜有人襲擊硯兒,是不是你!”
劉郎中大驚失色道:“什麼,昨夜有人襲擊?!”
李毅連忙說道:“誤會了,請聽我講,事情是這樣的......”
隨著他娓娓道來,王自喜、張硯二人收起弓箭,轉而面露愁容。
王自喜沒想到李毅父親的落敗居然有這麼多內情。
張硯也沒料到,自己居然要背井離鄉,完全打亂了他從軍修行的計劃,他縱然箭術通天,也躲不過官兵和江湖人士的圍剿。
只是,李大頭一家會不會因此受到牽連。
“師父,你走的時候,帶上我舅舅一家吧。”
“好。”
見他二人盡皆同意,劉郎中從身後的藥箱中取出了一張千兩銀票,遞了過來。
如此大的面額,讓王自喜為之一驚,他卻並未收下。
“這......,劉郎中,你帶著硯兒三人逃亡,手裡沒錢可不行,我是獵戶,隨便找個山間一躲,也......”
“王獵戶別推脫了,一千兩銀子而已,我還有的是。”劉郎中將銀票強硬地塞進王自喜手中。
“張硯,小將軍,沒什麼重要東西的話,咱們立刻就走。”
“既然已經有人襲擊,那很快就會有第二次!”
張硯聞言,帶了一把八斗弓,一把一石弓,五十根箭矢。
八斗弓他背在身後,現在用,一石弓將來用,暫時讓李毅先揹著。
師兄弟二人每人又帶了一身衣裳,隨劉郎中出了門,找到了家中做飯的李伶伶,解釋之後,一行人不做耽擱,直奔懷山去了。
情況危急,官道是走不得了,懷山蔓延千里,叢林茂密,其他人便是猜到他們進了懷山,也只能大海撈針。
......
夜色已深。
一隊紀律嚴明的小隊悄然進村,目標明確,直奔王自喜家。
探查過後,小旗宋長風暗罵道:“該死的,跑了!”
“小旗,怎麼辦?”
小旗怒喝道:“怎麼辦?給我挨家挨戶的搜。”
有士兵擔憂道:“可是,蕭大人臨行前,特意囑咐過,讓咱們別鬧出大動靜,搞得事情人盡皆知。”
一個巴掌落下,竟將士兵頭盔打碎,他瞬間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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