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于飛內心陰狠地想到,“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王于飛深知,父親王軍主通常不會插手這種事。上次賭鬥事件,自己丟了人,連名字都被倒唸,等同於改了姓氏,這才讓王軍主大怒。
但像這種仗勢欺人、毆打平民的事,只要不牽扯到家族聲譽,王軍主一般都不會過問。
想到這裡,王于飛心中暗自竊喜。雖然捱了打,但只要能出了這口惡氣,一切都值得。
他不得不佩服朱磊的計謀,自己無法調動高手,但藉助他人之手,一樣能讓葉辰吃不了兜著走!
“趙哥,你一定給我討回個公道!”王于飛怨毒地望著葉辰。他做夢都沒想到,葉辰竟敢對自己動手。他暗自思忖,只要能讓葉辰進牢房,整治他便易如反掌。讓
他殘廢甚至喪命,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葉辰妄圖越獄逃跑的罪名,隨時都能安在他頭上。
然而,王于飛也明白,父親王軍主通常不會插手這種事。上次賭鬥事件,自己丟了人,名字被倒唸,等同於改了姓氏,這才讓王軍主大怒。
但像這種仗勢欺人、毆打平民的事,只要不牽扯到家族聲譽,王軍主一般都不會過問。想到這裡,王于飛心中暗自竊喜。
雖然捱了打,但只要能出了這口惡氣,一切都值得。他不得不佩服朱磊的計謀,自己無法調動高手,但藉助他人之手,一樣能讓葉辰吃不了兜著走!
趙光明身為捕快頭子多年,經驗豐富,自然不是傻子。他只消掃一眼現場,便大致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葉辰這倒黴的愣頭青,顯然是得罪了王少。
王少這是借他的手來整治人。而葉辰實在是太大意了,不僅打了王少的手下,還把王少打得這麼慘,看來他這次是自身難保了。
趙光明深知捕快這一行的水深,要想在武都城的權力漩渦中生存,必須學會左右逢源。他官職不大,可武都城隨便拉出一個勢力,他都惹不起。這麼多年來,他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遇到事情,先不問對錯,而是看雙方的背景。
王于飛的父親王軍主曾提拔過他,這層關係讓他不得不向著王家。即便沒有這層關係,趙光明也深知,王軍主在武都城的地位舉足輕重。
王于飛雖在軍主府是個不爭氣的衙內,但在外面卻代表著王家的臉面。趙光明今天的決定,就是在向王軍主表明自己的立場,暗示自己是王家的人。
趙光明心中早已有了決斷,只見他輕抬手一招,喚來一名捕快。那捕快利落地開始檢查那些小嘍囉們的傷勢,隨後又仔細端詳了葉辰的長槍,將槍上的痕跡與傷者身上的傷口反覆比對。
片刻後,那捕快語氣平淡地說道:“沒錯,的確是這把長槍造成的傷。”
這句毫無新意的話,彷彿只是為了應付差事。
趙光明微微頷首,目光轉向葉辰,沉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葉辰心中早已猜到趙光明的意圖,但他毫不畏懼,灼灼的目光直視趙光明,坦然回應道:“葉辰。”
葉辰那無畏的眼神中,隱隱透出一絲蔑視,讓趙光明心中甚是不快。
趙光明強壓下心中的不悅,冷聲道:“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葉辰輕蔑地冷哼一聲,反問道:“證據確鑿?你可曾詢問過路人?莫非只憑王于飛的一面之詞就定奪是非?”
趙光明眉頭一皺,心中暗道,這葉辰看來並非魯莽之輩。他似乎早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此刻臨危不亂,竟似在看自己的笑話。
趙光明心中疑惑,這葉辰既然如此精明,為何還要衝動地將王于飛打成這樣?
難道他不知王于飛的父親是武都城護衛軍的王軍主嗎?王軍主雖不溺愛兒子,甚至時常嚴懲,但絕不允許外人欺負兒子,那可是打他臉啊!
趙光明思忖著,這葉辰莫非也是什麼人物?可看他的穿著打扮,又不像是啊。而且若真是什麼人物,王于飛也不至於與他作對。
趙光明又道:“路人我自會詢問,你先隨我回衙門錄口供,我會留下人手徹查此事。”
雖說民不與官鬥,但趙光明深知,這些路人大多不敢多嘴。然而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萬一碰到個不顧後果的,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帶走!”趙光明斷喝一聲,手下的捕快立刻取來繩索。王于飛見狀,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心道,跟我鬥,看你怎麼死!
見兩名捕快手持繩索逼近,葉辰微微甩動袖子,冷聲警告道:“你們儘管試試捆我,一旦捆上了,可就沒那麼容易解了。”
“解?你還想解?一旦捆上,你就永遠別想解了,哈哈哈!”王于飛一聽葉辰此言,忍不住得意忘形地大笑起來。
可他旋即意識到,自己作為“被害者”,這般大笑似乎不太妥當,而且這番話頗有將人置於死地的意味。
果然,他察覺到趙光明正面色難看地盯著自己。王于飛乾咳一聲,尷尬地解釋道:“趙哥,你辦案,我只是氣不過,這小子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