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據我所知,徐長老與嶽麓城王家家主乃故交。”孫長老的最後一句話,無疑是在公然揭徐長老的老底,言辭犀利,直擊要害。
徐長老不禁冷哼一聲,回應道:“孫文正,我只是就事論事。若你能保證葉辰在此次考核中位列第一,我並不反對。
但我想提議,半年之後,我們來比較一下王祿豐和葉辰的實力,看看到底誰更勝一籌,誰又能率先踏入天之府,不知諸位意下如何?”徐長老的這番話,似是向孫長老下了戰書,同時也巧妙地將兩人之間的爭執延續到了未來。
孫長老被徐長老如此一激,竟一時語塞。他原本只是出於公正之心,加之平日裡與徐長老有些許不合,看不慣徐長老假公濟私的行為,這才據理力爭。
然而,徐長老的言辭卻讓他陷入了尷尬的境地。畢竟,葉辰的天賦確實有限,他很可能如徐長老所言,是藉助了天材地寶之力才取得了今日的成就。
而相比之下,王祿豐那十萬中挑一的四品上等天賦,確實令葉辰難以望其項背。一時間,孫長老竟無言以對。
徐長老見狀,面上露出一絲冷笑,得寸進尺地說道:“怎麼,孫長老莫非不敢應戰?若你堅持要讓葉辰位居第一,我絕不阻攔。
但既然如此,我們不妨就此打個賭。”說著,他故意提及孫長老所擁有的人階中品寶器。此言一出,孫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人階中品寶器在天武國堪稱無價之寶,即便傾家蕩產也難以購得。
而他手中的這件寶器,乃七星宗所賜,是他最珍貴的寶物,又豈能輕易用於賭博?更何況,這場賭局的勝算對他而言渺茫至極。
見孫長老啞口無言,徐長老面上的得色更甚。他心中清楚,孫長老絕不敢應下這個賭約。他這般挑釁,不過是想讓孫長老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
然而,就在徐長老志得意滿之際,木之行卻突然開口,語氣和煦,帶著一抹笑意:“不知我與徐長老打個賭,不知長老意下如何?”
然而,就在這時,木之行突然開口,笑眯眯地說道:“不知我跟徐長老賭一下如何?”
“嗯?”徐長老心中一驚,他沒料到木之行竟在這個節骨眼上出聲。
再看木之行那滿臉堆笑的模樣,彷彿對這場賭局十拿九穩。
這瞬間,徐長老的信心有些動搖,莫非葉辰還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底牌?可轉念一想,三品天賦的葉辰,憑什麼戰勝四品上等天賦的王祿豐?而且,話已當著眾人的面說出去了,如今已是騎虎難下。
於是,徐長老咬咬牙,硬著頭皮問道:“好,木之行先生要賭什麼?”
木之行笑道:“這場打賭只是隨性而為,圖個樂呵,莫要傷了和氣。我就賭一件人階中品的寶器吧。”
人階中品的寶器!此言一出,四周空氣彷彿都凝固了片刻。徐長老嘴角微微抽搐,人階中品寶器,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手的東西。
木之行身為資深符文師,身家豐厚,自然拿得出來,可自己……他心中一陣肉痛。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徐長老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好,我賭一件人階下品的須彌戒。”
須彌戒是一種極為稀有的儲存寶器,能隨身攜帶一方獨立空間,用於存放物品。
因其煉製難度極大,價值遠超同階其他寶器。這件人階下品的須彌戒,價值足可媲美人階中品寶器。
木之行聞言,笑意更濃:“好的。”
木之行痛快應下,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勝券在握。這場賭局,轉眼間便敲定了。
葉辰榮膺考核第一,此事就此塵埃落定。
只是考核耗費了一整天,此時夜幕低垂,成績公示要等到次日下午。
而二到十名的排定,還需綜合考生的考核成績、年齡及天賦,有待七星武府的長老們進一步商討。
“紫怡,我們去跟葉辰打個招呼吧。”木之行說著,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葉辰雖已甦醒,但木之行與諸位長老同坐一席,葉辰不便貿然靠近。
“嗯。”秦紫怡輕輕點了點頭。在木之行與七星武府眾長老交談之際,她始終安靜地坐在一旁,保持著後輩應有的禮節,鮮少插話。
然而,若論及在七星武府的實際地位,秦紫怡卻絕非一般後輩可比。作為武府屈指可數的核心弟子之一,她未來只要不出現重大變故,必將進入七星宗,成為一名正式弟子。
這樣的榮耀,即使是天之府排名第一的大師兄凌雲夜也難以企及。
凌雲夜如今二十歲,也不過剛剛達到練體四重巔峰,短時間內突破至通脈境,幾乎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當日晚上,葉辰在與木之行暢談之後,便回到了為透過考核的考生們特意準備的臥室之中,開始打坐調息,以便恢復體力和真元。這一夜,毫無波瀾,平靜度過。
次日下午,陽光明媚,微風徐徐。七星武府的比武場上人頭攢動,聚集了眾多重要人物。
透過考核的五十三名考生早已整整齊齊地站在場中,等待成績公佈的那一刻。這一天,正是宣佈考核成績的日子。
經過一夜的激烈討論,長老們終於確定了最終的成績單。當葉辰踏入比武場的那一刻,四周的目光瞬間聚焦於他身上。
那些目光中,有的帶著嫉妒的銳利,有的流露出感慨的柔和,還有的則是佩服的熾熱。葉辰憑藉玲瓏塔第五層的驚人表現,已然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
甚至連天之府的一些資深學員,也都對這位新晉天才投來了關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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