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歌跑了沒多久,小心翼翼的看向後方,還好那個長歲沒追來,但很快就看到在二層平臺之處,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仍舊是趾高氣昂,仍舊是滿嘴吐沫星子,仍舊是指點江山。
正是隱龍鎮一起出來的呂紅遠,身著懸燈宗白袍的呂紅遠圍在人群中央,有模有樣的引氣入體,深深呼了一口氣,手掌翻轉,果然一股真氣漩渦停留在手掌中央,引得一眾弟子紛紛叫好。
呂紅遠志得意滿,伸出手向下拍了拍,示意低調低調,馬上就小聲說道:“這可是百里師姐臨走前,在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和我單獨相處,手把手教我的法門,我現在快要摸到一元懸燈境的門檻了。”
“哇,呂師兄好福氣啊。”
“難怪百里師姐如此匆匆返回,原來真是捨不得呂師兄啊。”
呂紅遠閉上眼睛,眾人的吹捧彷彿天籟之音,恨不得他們長了兩張嘴,聲音再大些。
沈朝歌卻是不合時宜的打斷:“喂,又想被尿呲了?”
呂紅遠瞪大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沈!朝!歌!”
沈朝歌卻是毫不在意:“陽陽說了,他這些時日每逢尿黃就會單獨裝一個罈子,等下次見到你當作重逢的禮物。”
不等呂紅遠開口,周圍的烏合之眾便是先聲奪人:“哪來的山野村夫,瞧瞧你穿的這般寒酸,走錯路走到懸燈宗來了?”
“你也不看看呂師兄的爹是誰,還敢在這狺狺狂吠!”
呂紅遠心中大定,這群牆頭草還真不白給,有事真上,多虧沈朝歌在宗門時日短,沒有見過,若是長久住在內門,自己那名聲可就一朝盡喪了。
沈朝歌搖頭笑了笑,逗逗這小子還是挺好玩的。
呂紅遠卻是不肯罷休:“明日觀劍,我定會領悟絕世劍法,弘揚我呂家祖上門風,壯大先祖名望!”
沈朝歌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擺了擺手說道:“嗯嗯,你加油!”
不曾想,一襲白衣卻是不合時宜到訪,百里清照眼神凌厲,看了一眼呂紅遠,後者如臨大敵,緊忙跳下石潭,灰溜溜遁去。
一眾牆頭草卻是不明所以,不是說倆人關係異常親密麼,私下還偷偷牽過手?
百里清照心中卻是冷哼一聲:拼爹,你呂紅遠還真不夠格!
沈朝歌火上澆油:“師姐,聽說你倆偷偷私會,還差不點在小樹林親過嘴?”
百里清照竟然爆了粗口:“放屁!”
長劍化雨剎那出鞘,對著呂紅遠方向而去。
沈朝歌隻身前往夜闌峰,等了陳老頭半個下午,也沒看到人,訕訕離去。
沈朝歌突然身體不受控制,彷彿呼吸也是被壓抑,眨眼都是困難,整個人被一股輕柔力道裹挾,竟然直接飛向天空雲海處。
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等候多時,沈朝歌有些憋氣,沒好氣的說道:“你們能不能別不打招呼就把人往天上扔啊!”
陸九沉疑惑道:“你們?還有誰?”
“還能有誰,你們家二掌教!”
陸九沉深以為然,這就不奇怪了。
沈朝歌像一個受氣包,憤憤不平的說道:“喂,我說你不管管?”
“管不了。”
“就這麼任憑她胡來?”
“沒辦法。”
“她可能同魔教大天尊有瓜葛哦。”
“打不過。”
“那你能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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