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婉兒安頓好沈朝歌,急忙返回毓秀宮,見到能夠下床走路的公儀清兒,緊緊抱住妹妹,公儀婉兒小聲啜泣,低聲道:“清兒,你終於醒過來了。”
公儀清兒在公儀婉兒懷中鑽了鑽腦袋,細聲細語的說:“這些年,辛苦姐姐了!”
公儀婉兒抹了一把臉,快速拉著妹妹向外走去。
公儀清兒第一次能夠下床,第一次能夠走路,第一次可以奔跑,漂亮的眸子彎的像月牙,徹底解放孩童心性,在這毓秀宮大步奔跑!
公儀婉兒也是滿臉欣慰,看著雙臂舞動的少女,好似那破繭重生的蝴蝶,自由的飛翔。
一個宮女小步走到公儀婉兒身旁,低頭請示:“公主殿下,葛公子已經醒來了。”
公儀婉兒喊了一聲清兒,帶著後者前往沈朝歌休憩之所。
兩位身材、容貌甚至氣質都極其相似的姐妹公主,對著沈朝歌恭敬的作揖,公儀清兒眼神中裝滿的諸多未知,而公儀婉兒卻是不在掖著藏著:“婉兒再次拜謝沈公子。”
沈朝歌只是真氣消耗過大,心湖幾乎乾涸,眼下也是略感虛弱。
扶著房門的布衣少年自然察覺了公儀婉兒稱謂的變化,揉了揉眉心,疲憊的開口:“這一路走來,你有什麼瞞著我的,現在說吧。”
公儀婉兒自然明白,娓娓道來:“我同清兒本就是一母同生,幾乎就是雙胞胎,但據我所知,當年母后生產我倆之時,先出生的婉兒卻用力擺動腳丫,意圖將清兒踢回腹中,可能這也是我姐妹二人天命所在,一個順應天道,一個違逆天道。所以婉兒這麼多年為清兒之事奔波勞累,也純粹是為當初那一腳贖罪。”
沈朝歌沒有打斷,蹲坐在門檻上繼續安靜的聽著。
公儀婉兒繼續開口:“婉兒乃是身負氣運之人,能夠傳承天道,順應商都帝國的氣數接引。父皇曾說,我可能便是那接引道人座下的九天玄女轉世,可探得部分天機。故而我會略微知曉一些你的底細,還有之前你曾問過我,為何不曾拜入宗門歷練,並非我不去,而是考慮到氣數流散,父皇讓我留在欽天監,簡單來說,我加入哪個宗門,哪個宗門便會一飛沖天,換言之,商都帝國沒有哪個門派配的上我公儀婉兒入駐!”
沈朝歌有些氣憤:“那你豈不是什麼都不用幹,每天做法探尋天機不就行了?”
公儀婉兒知道沈朝歌有些生氣,解釋道:“沈公子莫要動怒,婉兒並非有意設局誆騙閣下,邀你前來確實有少部分驗證的理由和動機,但絕大部分初衷仍然是清兒。至於沈公子說的探尋天機,也並非那麼玄妙,我也有探尋不得的,比如說...你!”
沈朝歌微微皺眉:“何出此言?”
“欽天監曾有供奉二十餘年的老前輩,只是探尋了你一點皮毛,整個人便暴斃當場。沈公子的命格迥於常人,隱約有那“天下氣運十鬥,你獨佔十三鬥,天下倒欠你三鬥”的意味。如此命格豈是凡夫俗子可以隨意揣測。有了前車之鑑婉兒也只能輕微試探,加之自己驗證了。故而才有些許伎倆班門弄斧,沈公子天賦異稟,還望不要見怪。”
這公儀婉兒不愧是傳承天道秉承氣數之人,說話總是讓你生不起氣來。
但是剛剛被冠以“氣運之子”頭銜的沈朝歌豈能與凡夫俗子一樣,被一番彩虹屁哄得不知東南西北。
依舊不依不饒,質問道:“既然你這麼能算,幫我算算我二叔一直閉口不提的那個男人在哪?”
公儀婉兒依舊微笑:“你沈家的氣數,非比尋常,遠遠不是一個商都帝國可以包裹的住,請恕婉兒不敢妄言。”
沈朝歌冷哼一聲:“哼,盡是些雲山霧罩的話語哄騙我。”
公儀婉兒抿了抿紅唇:“並非如此,實是天道輪迴命中自有定數,婉兒實是該有同沈公子相遇的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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