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層的威壓對比第三層,好似成倍的增加,以沈朝歌的真氣強度都感到略有不適。
不過也僅僅是不適,像那平民百姓偶感風寒一樣。
沈朝歌在第四層兜兜轉轉,基本上看到也大多為劍法、護身手段之類。
比較出彩的就是《誅魔無雙劍》《天外九歌氣》等等。
沈朝歌搖了搖頭,繼續向上。
而藏經閣外側的三長老玄淼,遠遠站著,透過閣樓,見到那個步伐緩慢的背影。
嘴角勾起。
長歲和掌律門弟子段文儒悄然到訪。
段文儒問道:“第四層了?”
長歲直接回答:“已經登到第五層樓了。”
段文儒咋舌:“這麼快,這小子鐵做的不成?當風雷威壓不存在?”
其實段文儒不知道的是,沈朝歌還在一層看了許久地理圖文。
“玄淼長老,祁師弟幾人呢?”
“二個在第三層,一個在第二層。”
玄淼繼續說道:“這已經頗為不容易了,懸燈宗未超過二十歲登上三樓的也沒幾個。”
長歲眯起眼,眺望那個在五樓徘徊的布衣少年,扯了扯嘴角。
段文儒既欣喜,又唏噓。
欣喜的是懸燈宗有這般優秀的弟子,而這般優秀的弟子還在掌律門下。
唏噓的是,這等天才,懸燈宗一眾小輩怕是在以後無數的日子裡,都要仰望這座可能一輩子都翻不過去的高山。
段文儒嘆氣:“天才總有天才的想法和行事風格,不是我等凡人能夠揣測。”
玄淼驀然有些訝異,這小子第四層還不滿足,已經在登第五層了!
玄淼看向長歲:“掌律可曾聽聞懸燈宗歷史上,以及冠之下登上五樓的?”
長歲抖了抖紫衣的袖口:“未曾聽聞。”
“及冠之上應該也沒超過一手之數。”
段文儒下巴都要驚到地上了。
玄淼同樣有些震驚:“所有懸燈宗弟子中,最高的應該就是百里清照的第六層吧。”
長歲點頭,但附加了一句:“那還是在她三陽雲燈境之後才達到的,僅僅待了半刻鐘。”
玄淼突然話題一轉,躬身道:“掌律,後續那天通之選,真的只派沈朝歌一人?”
“可皇室給每個宗門的名額都是兩個,清照傷勢未好不能參加情理之中,但多一人希望也更多一些不是麼?”
長歲冷笑一聲:“其他人去了只會丟人,你不在乎,我還在乎呢。”
“我承認沈朝歌很優秀,可他畢竟只有十六歲啊,閱歷太淺,涉世未深,對那天通之選的複雜和人心的冷漠,未必能夠適應。”
長歲側過臉,看向玄淼:“誰讓我看中的弟子,他只有十六歲呢。”
“還有一個理由,他是沈燼的兒子!”
此事百里清照回宗門之後向掌律和宗主稟告過,但是三大長老還不知道。
玄淼大驚:“啥?大天尊沈燼的兒子?”
長歲滿臉笑意。
“即便是沈家的嫡子,可畢竟他不是沈燼,掌律對那小子就這般有信心?”
“我是對沈燼有信心,他的兒子做出什麼瞠目結舌的事情,我都不奇怪!”
藏經閣中,沈朝歌猜想到第五層沒那麼好過,可還是被濃重的風雷威壓包裹的嚴嚴實實。
好似身體四周都被力道擠壓,挪動腳步都有些費力,每一次的向前挪動都像是在漫無邊界的沼澤中掙扎。
剛剛踩到第五層最上層踏步,一道凌厲的寒風撲面而來,像無數的刀子打在臉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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