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兒,你怎麼在這?”待老人看清來者面容,頓時失聲大叫道。
“爹,你受苦了。”林東眼角含淚,看著老人身上破爛的衣服,身上血痕累累,大部分都已經結痂,顯然被毒打了不止一次。
原來,這老人正是林東年邁的父親,本來老人一直賦閒在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被這群軍中來客,綁到這裡來了。
由於林東長期在野外活動,眼神極為銳利,從很遠的地方,就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父親。待到那少年想要鞭打他父親,林東哪裡忍得住,便出聲阻止。
“嘿嘿,原來是父子倆啊!想不到啊,想不到……”見此情景,那少年哈哈大笑起來,竟好像是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聽到少年的笑聲,林東咬牙切齒,想到父親這一路所受的苦,忍不住狠狠的瞪著少年,雙眼怒目而視。
“嗯,居然敢瞪我。最討厭這種眼神了,來人,把他的雙眼給我挖下來。”少年怒道。
“少爺,這不好吧!如果將軍知道了……”一旁甲衣隊長低頭勸道。
聽到將軍之名,那少年神情慌張,身子竟然一哆嗦,似乎打了個寒顫,又鬼鬼祟祟的向四周望了一望。或許是發現這裡並不是府帳,他的父親也沒有追來,少年這才拍了拍胸口,放下心來。
“既然如此,不如將他們丟在這裡,自生自滅吧!”少年眼睛忽然一轉,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嘴裡自顧自的嘀咕道:“若是不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不知道會不會被野獸吃掉?”
“這,……”甲衣隊長有些為難。
“怎麼,難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小心我讓父親砍了你的腦袋。”想到剛才甲衣隊長提到他父親時,他自己所露出的囧態,少年頓時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甲衣隊長。
甲衣隊長見此,心中無奈,只能點頭稱是。
“罷了,誰讓你這麼倒黴,遇到了少爺,除非是將軍在此,否則誰也護不住你。哎,少爺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甲衣隊長心中不由得為林東他們默哀。
“少爺,不可呀。求求你,放了東兒他們吧。東兒年輕氣盛,衝撞了少爺,還望少爺大人大量,放過他們吧!”林東的父親卻是急了,連忙跪下求饒。
“饒了我們吧!”林東的幾個隊友,也是聽到那少年的話,早嚇得魂飛魄散,跪下求饒起來。
林東卻昂頭挺胸,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你不求饒嗎?難道你不怕死嗎?”少年饒有興趣向林東問道。
“哼!”林東甩了甩頭,意思很明顯,對少年的威脅不屑一顧。
一邊的甲衣隊長見此暗道不好,他跟著少年這麼多年,少年的秉性他自然最為清楚不過。這種情況下,少年越是微笑,表示他越是生氣。
少爺生氣,後果很嚴重。
“好好,今天果然是大開眼界,遇到不怕死的了。記得阿黃也是如此,對我不理不睬的。其實我是蠻喜歡阿黃的,那身毛,柔順的很,摸著也舒服。可它就是不屈服,衝著我亂叫,所以只能把它殺了。你說是吧,甲一?”少年笑著對旁邊的甲衣隊長道。
聽到這裡,甲衣隊長心中一冷,想起了有關阿黃的那個傳說。
阿黃本是軍部的一條老狗,一身金黃色的皮毛,少年見了,很是喜歡。於是央求將軍把阿黃賜給他。哪知少年費盡一切手段,那條老狗對他都是不理不睬,不到一天時間就跑回了軍營。如此連續好幾次,少年一怒之下,便把阿黃殺了,還用阿黃的皮毛做成一隻玩具狗。他還經常笑著對其他人說,這下阿黃不會跑了。
想到少年微笑時的殘忍,甲衣隊長頓時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大熱天的,竟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把那老頭和其他幾個全殺了。”果然,少年開始還是笑眯眯的,可話語裡卻不自覺得透出一絲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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