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廣市,一家高階私立醫院。
在一間VIP病房內,張耀輝全身纏滿繃帶躺在病床上。
病床正對面的沙發上,凌鋒大馬金刀的坐著,身邊是六名黑西裝保鏢。
“凌總,您能親自來看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張耀輝一臉感動道。
凌鋒卻是冷著臉,“你剛才說,打你的那個人名字叫陸辰?”
“沒錯!那小子是徐穎然的助理,連外語都不會說,其實就是一個四肢發達的土鱉。”
“凌總,你得為我報仇啊!徐穎然為了從專案裡拿回扣,公然逼迫我在中標通知書上簽字!”
“我當時為了集團利益著想,沒有妥協,才被她那個土鱉助理打成重傷!”
張耀輝一臉正經的顛倒黑白,期望能在凌鋒面前塑造一個勞苦功高的形象。
凌鋒臉色越來越黑,站起身走到病床邊上,目光如刀子一般盯著張耀輝。
“所以,是你要在這次投標中吃回扣,徐穎然沒有同意,之後你們發生了爭執,才引得陸先生對你動手。”
“對對......哎,不是!凌總,要吃回扣的人是徐穎然,不是我!我是為了守護集團的利益才被打成這樣的。”
張耀輝連忙糾正,絲毫沒有發現凌鋒語氣中的異常。
凌鋒臉色陰沉,一把抄起床頭櫃上的花瓶砸在張耀輝頭上,男人慘叫一聲,頭上的紗布瞬間暈開一層血色。
“不說實話?沒關係,我就喜歡跟你這種刺頭打交道。”
凌鋒一臉冷酷,對著身後揮了揮手,兩名黑西裝保鏢走上前來,拉起張耀輝的胳膊往床沿上猛地一砸。
咔嚓!
張耀輝手臂瞬間骨折,小臂與大臂之間折成了一個極為誇張的角度!
“啊!!!”
張耀輝淒厲慘叫,痛不欲生。
而那兩名保鏢站在原地一臉冷漠,就好像折斷張耀輝手臂的人並不是他們。
十幾分鍾後,張耀輝雙手全部骨折,凌鋒也如願知道了包廂內的事情經過。
“張耀輝,你被薛氏集團開除了,從今往後你不準再出現在南廣市,否則我一定把你剁碎了餵狗!”
凌鋒撂下一句話,轉身帶人離開。
張耀輝痛得渾身顫抖,臉上滿是絕望與麻木,直到現在都沒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凌鋒。
從醫院出來,凌鋒坐進了一輛商務車內,手機的電話剛好撥通。
“家主,對不起,是我辦事不力,讓張耀輝這個蠢貨把事情搞砸了!”
“嗯?怎麼回事?”薛向淵語氣頓時變了。
“我讓張耀輝負責對接集團與金禾實業的中標專案,誰知這個雜碎利用手中職權試圖潛規則陸先生的妻子,還好中途及時被陸先生阻止,這才沒有釀成大禍。”
凌鋒說完眼皮一跳,只覺得心中生寒,倘若這件事被張耀輝得逞了,只怕整個薛氏集團都要為這個蠢貨陪葬。
薛向淵聽得又驚又怒,隔著電話將凌鋒罵了個狗血淋頭。
薛慎現在全身癱瘓,像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不能自理,而陸辰是治癒薛慎唯一的希望。
怎料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卻因為一個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他心中憤恨不已,若不是現在有事纏身,他恨不得親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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