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萬事曉和十幾個年輕人同時驚呼,而那女孩臉上滿是湛然光華,雖然身子仍在顫抖,但俏臉卻高高的揚起。
“這就對了嘛,來來,坐到荀長老身邊來。”王朋色迷迷的笑著,抓過女孩的手臂推到荀殘身邊。
女孩直接拿起王朋遞來的酒樽,強忍著怒火說道:“荀長老,晚輩敬您一杯酒。”
“這酒可不是這種敬法。”王朋一臉的淫笑,“沒聽荀長老說麼?他是看中你的資質,覺得你是可塑之才,所以才挑中了你。還不讓荀長老摸摸你的根骨,假如真能入他老人家的法眼你可是受益終生啊。”
荀殘也古怪的笑著,身子向後微仰,拍拍自己的大腿笑道:“王朋說的沒錯,小青,過來坐,讓老朽摸摸根骨。”
十幾個少年頓時勃然大怒,而那姑娘小青也面如白紙。她雖然一鼓作氣,然而再而衰,三而竭,到了現在已經完全不知所措。看著荀殘等人那醜陋而邪惡的笑,身子開始劇烈的顫抖,臉色變作鐵青。
萬事曉點頭哈腰的湊了上去,諂笑道:“荀長老,您能看中小師妹是她天大的福分,不妨就讓她拜您為師如何?”
小青和年輕人們同時大驚,正要說話卻被萬事曉用兇狠的眼神制止。而荀殘則得意的笑道:“承蒙萬門主看得起老朽,這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好!”萬事曉擊掌笑道:“今天真是喜事臨門,我那裡還有一罈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紅,不妨拿出來與長老們共享。”說著他對小青眨眨眼,道:“小師妹,還愣著幹什麼?那女兒紅可是被你藏了起來,還不去找來?”
小青先是一愣,旋即醒悟過來連連點頭,顫聲道:“好,我這就去拿。”
她轉身剛要離開,荀殘卻猛的冷哼了聲,啪的將酒樽摔得四分五裂,四周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萬事曉,你當老朽是傻子麼?”荀殘獰厲的望著萬事曉,冷笑道:“她這一去恐怕就再也回不來了吧。”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萬事曉連連搖頭,卻偷偷的抓住小青的衣袖,慢慢向後退去。
“把小青給我留下。”荀殘早已看破了萬事曉的心思,冷哼著一揮手,頓時狂風大作,萬事曉就像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一直飛出數十丈遠才重重地跌落。他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嘴角已經溢位一絲鮮血,但仍諂笑著乞憐道:“荀長老,我們這些天對您們可不薄啊,百般招待不說,您們要找老螃蟹的子孫,我也帶您們去找了,有求必應,難道您還不肯放過我們麼?”
“少廢話。”荀殘冷笑道:“老朽的採補之術還從未試驗過,現在正有雅興,你給我滾遠些。”說著他一張手,凌空抓住小青,猛的推到了桌上。
“在魔教祖庭時被那小玄雀跑了,否則還輪不到你這小妮子呢。”荀殘淫笑著,上下其手,頓時將小青身上的衣服剝去,只剩下水綠色的肚兜,羊脂白玉般的肌膚裸露出來,更令荀殘食指大動。
這一下萬事曉和十幾個年輕人頓時狂怒,萬事曉猛的拔出一把雪白仙劍,淒厲的嚎叫道:“荀殘!你個老畜生!我和你拼了!”
一道華光忽然從萬事曉的天靈蓋沖天而起,如同玉柱般衝起半丈多高,猶如凜然正氣,不可侵犯。
“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捨生取義者也!”萬事曉雙手握劍大聲怒吼,氣勢與之前截然不同。而那十幾個年輕人也是同樣的姿勢,同樣的怒吼,天靈蓋上都衝起或高或低的光華。
雖然只有十幾人,但正氣沖天,卻彷彿有千軍萬馬的凜然聲威。荀殘和花石肩等人也不禁一愣。
遠處正觀望的彭鷹本來正怒氣填膺,卻忽然見到局面轉變,不禁鬆了口氣。看不出那個萬事曉之前顯得那樣懦弱,想不到卻是深藏不露啊。看那道道光華氣勢磅礴,應該足有一戰之力。
荀殘皺皺眉,死死按住仍奮力掙扎的小青,對王朋道:“你去試試他的本事。”
王朋也不敢大意,抓出一根黑乎乎的東西逼近了萬事曉,彭鷹在遠處看的清楚,那竟然是一根黑色的腿骨……
“小兔崽子,看不出還有幾分本事嘛。”王朋獰笑著,忽然出其不意的丟擲黑骨向萬事曉砸了過去。那腿骨在空中忽然發出狼哭鬼嚎的怪叫,有團古怪的黑風忽然颳起,裡面滿是鬼影重重,彷彿幽冥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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