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他們不是惡人,我們不要與他們為難。”三人打馬如飛,塵起蔽日,往南行去。
鳳煙蘿微慍道:“他們不是惡人,難道我是惡人?”
嶽青君沉吟不語,柳芳白笑道:“妹妹,你難道沒有看出來。”
鳳煙蘿奇怪道:“什麼?”
柳芳白悠悠道:“我剛才正想一個問題,這渭水三怪在西北武林很有俠名,也很講義氣,頗受人尊敬,武功也絕不在妹妹之下,妹妹不要生氣。”
鳳煙蘿不高興道:“當然我是最差的。”
柳芳白道:“妹妹不要亂想,這丁空有個弟弟叫丁敬,我見過他的武功,只比妹妹稍遜,而他的武功又是丁空傳授,江湖傳言丁空的武功在丁氏兄弟中最高,而丁空一招之間便被你割下來五個指頭,你不奇怪嗎?”
鳳煙蘿這時心裡咯噔一下,道:“真的嗎?”
柳芳白道:“江湖傳言或有不實,徒弟的武功高過師父也並不少見,但是這景象太讓人疑惑,渭水三怪是磻溪釣叟的徒弟,這磻溪釣叟也是一代奇人,沒人知道他武功的來歷,他也從不與人結交,看來我們要有點兒麻煩了。”
鳳煙蘿道:“麻煩就麻煩,我一人承擔便是。”
柳芳白笑道:“妹妹是生姐姐說的話的氣嗎?”
鳳煙蘿不語,柳芳白笑道:“妹妹,咱們出生入死,甘苦共嘗,姐姐如有得罪你的地方還請你見諒,莫要說什麼一人承擔的話,你的事兒也便是姐姐的事兒,來。”
她一把攬過鳳煙蘿的腰將她抱在自己的馬前,二人同騎,鳳煙蘿一笑,諸事如風過耳。
三人緩馬前行,嶽青君道:“柳師父,我剛才發些一件事兒。”
“說呀。”
“我怕煙蘿生氣。”嶽青君道。
柳芳白道:“這是哪裡和哪裡啊,小夫妻還猜疑起來了。”鳳煙蘿羞赧低頭。
嶽青君道:“我看得出渭水三怪好像是中了毒,一種使他們的武功使不出來的毒,丁空單掌斃馬不過是天生神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