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雙成的情人果然是有點兒邪道,可不知道你有沒有本事救得了咱們。”這時候從四面湧來那些白日鱷魚船上的土著漢子,為首的正是天山雪翁,他們押著的是覃逸風和種若若雲彩星,餘海珠,霍嬌嬌。
嶽青君再看餘海珠和霍嬌嬌的時候,兩個人卻在一瞬間變了面目,正是黃衣帝御和緋衣帝御的裝扮。
嶽青君道:“我還是猜錯了一點兒,種若若和雲彩星沒有死。”
黃衣帝御哼了一聲道:“你已經夠聰明瞭,她們本來是死的,我們本來拿他們威脅覃逸風,而本教的人質是不會有活口的。”
嶽青君道:“難道二位沒臉見人。”
黃衣帝御言語中無限傲慢道:“因為你還不配見我們的面兒。”
嶽青君道:“我還是不見你這見不得人的怪物好,因為奴才總以為有著比他主人更高的地位,所以虛驕氣也不免大的多。”
天山雪翁道:“白天放過你,今晚卻要你葬身此島之上。”
嶽青君道:“呸,呸,呸,沒想到西域的野狗跑到了雲南來放狗屁來了,你還要不要臉?”
“白天只要我動一動手指頭,你們都得完蛋。這一切問題也便迎刃而解,根本不會有今晚的問題,覃逸風既然為你們的俘虜,這小小的樹瘴又怎麼能妨礙你們?”
緋衣帝御道:“你說的原來也沒有錯,只可惜你一死之後,誰又知道這其中的委曲?日後我派威行天下….…”,他忽然覺得自己走口說錯了話,頓在那裡。
嶽青君道:“說下去啊。”
緋衣帝御道:“你死在臨頭,還囉嗦什麼?”
“你不知道你已經暴露了你的身份嗎?如果我猜的不錯,你還是一個剛剛十八的女孩子吧,十八歲的女孩子居然說這種讓人恐懼的恫嚇之言,真是讓人傷懷。”
覃逸風嘆道:“嶽公子機智無雙,果然冠絕天下,每一個問題都辨析精微,老朽很是佩服,不過我想辛雙成看上的人總不該只是會說說話吧。”
柳芳白道:“前輩猜錯了。”
種若若道:“銀樣蠟槍頭。”
雲彩星道:“笨頭辛雙成。”
柳芳白道:“如果前輩三個月前這樣說,便是對的。”
餘海珠道:“現在呢?”柳芳白驕傲的道:“他是我的徒弟,你們看便不同了。”
覃逸風點點頭道:“很好。”
天山雪翁道:“老匹夫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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