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來了,我們出來了。”鳳煙蘿柳芳白大聲喊道,但見水流湍急,洞口如濺玉噴珠,那幾條魚行動甚快甚穩,在岸邊緩緩停下。
段思清用手一指,驚奇道:“你們快看。”
眾人回頭,卻驚呆了。
那座被天山雪翁用炸藥炸過的山峰變成了一個少女形狀,身材阿娜,在太陽下熠熠生輝,便如阿詩瑪的樣子,但是它萬萬及不上阿詩瑪一分的秀麗,千百年後,我們都會看到這座山峰。
段思清一拱手道:“綠水長流,青山依舊,嶽兄,段某告辭,日後如有用到之處,段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嶽青君道:“滇南得遇如兄雅範人物,嶽青君此行不虛。”
段思清朗聲大笑道:“嶽兄武功高極,在下當然佩服,但是於兄不輕易殺人,不妄殺人,得勝如敗之於花和尚,在下聞所未聞,唯以為是,不以為非,自此以後,段某亦躬行此理,與兄同心一志,劍下不殺人。”
嶽青君亦笑道:“那麼請拜一下這位姑娘吧。”
段思清看看柳芳白道:“這位莫非便是江湖傳說中的令師?”
嶽青君道:“正是。”
段思清跪倒在地道:“弟子段思清有禮。”
柳芳白臉上一紅道:“不敢。”嶽青君扶起他。段思清正色道:“師父仁人之心,江湖上懷此心明此理的人固少,而一心以力服人者多。您雖然未教我一招半式,但是此理既明,猶如頓悟佛道。我們天南不類中原,能得一理,即是我師父。”
他又向嶽青君道:“嶽兄,段某本欲和你結拜,但是我們同志一心,似乎不該效凡夫俗子焚香歃血之行,亦不能為飲酒盟誓之徒具形式之江湖人士,兄弟父子相殘不少,義弟盟兄,反目成仇,又何其多耶!”
“劉項亦稱兄弟,而兄逼弟自刎烏江,道義何在?復起劉關張,繼有賈柳樓盟譜墨跡未乾,而紛爭已起,唯餘李勣,差合江湖之義,英公衛公,卓才英犖,而不效俗義,豈不雄哉,豈不偉耶?”
嶽青君道:“段兄幹雲豪氣,嶽青君佩服,只奈此地無酒與兄對飲三百杯。”
段思清道:“嶽兄無拘俗禮,既無酒,我們何不以江水為酒?”
嶽青君道:“此言正和我意。”柳芳白,鳳煙蘿抿嘴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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