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笑嘻嘻道:“小妮子無禮。”她衫袖一拂,這一掌卻向鳳煙蘿的臉擊來,柳芳白輕輕一拂她的手腕,鳳煙蘿嚇得臉色發白,這種迅捷的功夫,除去母親,她哪裡見過?那女人吃了一驚,打量一下柳芳白,也並不說什麼。
“天來,看看你的親生女兒都對你如此,你真是活得太難過了,你說你還怎麼活,還怎麼該活?”
那人道:“是,我是不該活的。”
他重重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一口血箭噴了出來,瞬間便昏厥過去,摔在地上,那女人伏下身去,抱起他,“郎君,你總是這樣傻氣,唉,為妻子並不想你死啊,只是和你開開玩笑罷了。”話已說完,她卻將那個人拋在地上,便像是一堆廢物,再也沒有一絲笑容,冷冷道:
“沒骨氣的男人,千儀,今天你照顧他。”
慎千儀一臉恭謹道:“謹遵谷主令諭。”
嶽青君看著這一切,忽然哈哈大笑道:
“不錯,不錯,這等沒骨氣的男人死了也是活該,真令在場我這個唯一的一個男人害羞。”
那女人嘿嘿笑道:
“你說的可真不錯,在場的鳳天來”,她又一指剛剛受傷的那人,“他是玄都宮主那個賤人的丈夫,原來骨氣錚錚,智謀無窮,可是武林中著實厲害的人物,多麼好的一條漢子,與玄都宮主郎才女貌,雙飛比翼,也算神仙眷侶。可是我偏偏氣不過,就搶了來,試試他究竟是不是個好男人,沒想到也是這麼個貨色,只需我稍稍施法,他便要跪在我的腳下,只不過是銀樣蠟槍頭。至於慎千儀,奴才一個,哪裡能被稱作男人?”
“小兄弟,難怪辛雙成那般疼愛你。”她眨眨眼睛,忽然孩子氣的問道:“喂,你怎麼看到出這些人不是男人?”
“因為他們是太監。”嶽青君道。
她嘻嘻一笑道:“你真聰明,他們每一個人都被我試過,只是都是庸才,所以我就……”
“你就把他們全部閹割。”嶽青君冷冷道。
“是啊,做太監對他們來說也滿不錯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嘻嘻,哈哈”,那兩隊少年男女如木雕泥塑,面無表情,宛如風中的殭屍,只見衣衫擺動。
柳芳白,鳳煙蘿不願再聽下去,轉身欲走。
“站住”,她忽然閃電似的飄然站在二女面前,兩手一擺,挺起豐滿的胸膛。
“無恥女人,煙蘿,咱們走”,柳芳白不願再看她。
“師父”,嶽青君走到他的面前,在她耳邊輕輕道:
“我們是為了馬來的。”柳芳白狠狠瞪了他一眼,站在那裡不動。
她看都不看這兩個少女,向嶽青君拋了一個媚眼兒道:“小兄弟,你猜我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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