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青君道:“不是事兒多,因為這個位子太吸引人,想想那麼大的天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天下的子女玉帛都供自己一個人揮霍享用,就算是天下河決魚爛,又關我屁事?這種事想想都會讓人悸動的發狂,而一旦有這樣的機會,無論是哪個人,都還不得樂瘋了?儘管是巴掌大的一塊兒地方,也擋不住過過乾癮的興趣兒是不是?”
李玉主道:“你說的雖然有趣兒,可是我知道你是在諷刺我,是在故意激動我的怒氣,讓我大亂方寸,我不在乎,你也氣不到我。”
嶽青君道:“我不是說你,這是我聽了說書的聽來的。”
李玉主道:“難道這是他們自己想出來的?”
“他們想不出來,否則他們不走街串巷勾留勾欄瓦肆說書了,而是當嶽青君了。”
李玉主道:“你很自信你自己的獨一無二?”
“不是,是我的腦子比較清醒而已,而且嘛。”他轉了轉眼珠兒,在舒服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我想你總不是請我來喝茶吧。”他轉移話題。
李玉主道:“這次你可說錯了,我確實是請你來喝茶的。”
“真的?”
李玉主哼了一聲冷笑道:“當然是真的,我幹麼騙你?難道我會讓你來談什麼國家興亡,武林爭雄的婆婆媽媽的事兒?你難道以為我還會喜歡上你這樣的雛兒不成?”
嶽青君道:“如果是這樣,你不該請我來,因為我沒有這種志向和野心。”
李玉主道:“可是你不能保證別人也不會有這種志向和野心。”
嶽青君道:“這恐怕才是你請我來的真正原因。”
李玉主嫣然一笑道:“你怎麼會知道?”
嶽青君道:“作為一個武林中人,我從來不懷疑一個喜歡在自己的小天地裡作威作福又想事事都要別人順從的人對武林爭雄的事兒不關注,不管他是男人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