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十一。”她臉上一紅,這麼大了,卻還是雲英未嫁,閨中獨守,真是令人有點不好意思,她用幾乎第三個人也就是嶽青君聽不到的聲音答道。
“姑娘長的像令堂多一點呢,還是像令尊?”她又溫言道。
“像我娘。”其實女孩子隨母親的長相也並不是稀奇,簡直是太平常不過的事。
“令堂可是眉心正中一點硃紅痣,猶如鶴頂之朱丹嗎?她可是叫蘇心茗?”
“你怎麼知道的?”她滿臉驚訝。
“噢,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她仰起頭,喃喃自語,好像是陷入了那令人陶醉或是傷心的無限回憶之中,但是她臉上驕傲的笑容讓人看不出的她的回憶究竟是什麼樣的,是快樂,還是憂傷?是繁華容易逝去,抑或容顏如花落?
“那這套劍法和掌法可是你的家傳嗎?”
“不是,是師父說劍法和掌法的主人和後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所以將它傳給我,讓我帶下山去,擇一個品行端正的人傳給他,誰知道他……他,他自己卻是個卑鄙無恥之徒。”她眼中含淚,嶽青君雖聽她提起過,但是再次聽她說起時,也不免感慨。
辛雙成只是淡淡的毫無驚訝的樣子,“我將它傳給嶽公子,此兩項絕藝諒來不至於失傳,也不辜負開創這兩種武功前輩的苦心孤詣。”
“姑娘的師父是……”
“祖父的徒弟,最小的傳人。”
“你看我這位嶽兄弟品行還可以嗎?”
“嗯,嶽公子行事雖然詭異於常人,但可稱得上光明正大,不像那些口上一套,嘴上一套的偽君子,只不過有點過於不擇手段而已。”
“我還是第一次聽你用光明正大來說我,我這個人嘛,武功不會一點點,光明正大是不敢的,但是作為生意人從來也不敢砸自己的招牌,做生意要這個樣子的啊。”
“兄弟不要俚戲!”她面色嚴肅,嶽青君看她面容,不敢再輕言戲謔。
“我這兄弟身世離奇,可是最知道疼惜人,這座儀星山莊便是他五歲時候送給我怡養閒樂的。”
“哦”,柳芳白輕輕一嘆,頗為有點奇怪五歲的嶽青君如何能送給辛雙成一座如此豪華的山莊。
“姑娘授予他劍法掌法,或許是冥冥中的天意安排,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也許只有他才是這兩套武功的最好傳人!”
“為什麼?”柳芳白和嶽青君同時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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