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和柳姑娘還有這……”,她嬌笑的看著鳳煙蘿,“先去滇南去尋查覃逸風和化骨丹這一線索,我和古姑娘,言姑娘先往天山去尋找這個神秘的山谷。”
“這…我怕…”
“那怕什麼?怕姐姐被人殺了麼?”她笑笑道。
嶽青君心中一凜道:“你一切小心。”
“不必你來囑託我,“以往你出去的時候我都在儀星山莊等你,此次兇吉未料,前途未卜,唉。”她像母親一樣憐愛的看著三個少年男女。
“不過相見定有可期,三個月後天山玄都宮西南三十里有個叫棲霞庵的地方,庵裡的主持是我的朋友,我們在那裡會合。”
嶽青君這時才感覺到這種有點生死離別味道是如此揪心。
他生性灑脫,愛耍小聰明,但遇事又極為冷靜,知道這個像媽媽一樣的姐姐很是放心自己,如果換了另一個人,她說什麼也不會讓他獨行,縱然是死。
她看到他也是安慰,他並不知道此刻辛雙成心裡固然如此不論,而心中也有股濃濃醋意,嶽青君心裡戀戀不捨,眼眶微溼。
“傻子,你是咱們之中唯一一個男子漢,這樣送葬也似的樣子,豈不令人沮喪?”她拉住嶽青君的手在他耳邊小聲道。
“這兩個姑娘美則美矣,武功亦在你之上,但都是心地單純之人,這一路必定兇險異常。眼前唯有我們兩個人有心計可與敵人周旋,我心中捨不得你離開我身邊,也不喜歡她們兩個人纏在你身邊。但境已至此,車在山前,船在江心,也別無他法,你懂不懂?”
“我心中認定你是我的小丈夫,任誰也不能搶去,你這個拐來的老婆不能,你師父也不能,我不會和另一個女人分享一個丈夫,更不會容兩個。”她情深若斯道,嶽青君本來聽他的話意亂情迷,此時卻尷尬異常,聽聞此言,心中不知歡樂多一些,還是……唉,管他呢。
這時忽聽幾匹駿馬嘶鳴,在清夜裡,聲如龍吟,眨眼飆風閃電般而至,個個高蹄竹耳,通身黑如漆碳,奔騰夭矯,卻見許仙坐在一匹馬上模樣甚是滑稽的抱著一罈貽芳醇,他喝了一口道:
“小雙成要遠行,做師兄的無以為贈,只好給你牽了幾匹西域的馬來。”
“多謝師兄。”辛雙成抱腕笑道。
“怎麼這幾匹馬產自西域?你在這片刻之間自西域趕個來回,真是神仙。”嶽青君咂咂嘴故意裝出羨慕驚訝道。
“傻小子是真聰明還是糊塗?這短短半個時辰,讓我圍著杭州城周圍一百二十里一圈甩開了一些馬販子,我腿腳最近有點遲鈍,但是弄幾匹馬那還是綽綽有餘,但是你說什麼從從西域來一趟,你當真我真是神仙麼?”
“許仙不過是趁著人家睡覺牽來了幾匹而已。”
“聰明,聰明,我騎馬從貽芳樓來時見樓頂有一罈貽芳醇也順便拿了來啊,這花痴不但是花痴,這釀酒也是一流好手。”
“行了,行了,你們去吧,我也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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