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切霞駁錦爛
料不得郎情暗換志意不堅
綵鳳幾無翼無常照面
泉臺森羅殿姻嫁薄上看
恨只恨你多情把此心
唉月老兒的赤繩沒奈何波扯扯著牽
真切清脆絲毫也感覺不到唱者的哀愁怨恨,但是於柳芳白心中卻是不同。
“柳姑娘,柳師父,這樣無心無意之歌聽了何必惹己不快?”
“師父就師父,姑娘就姑娘,你辛姐姐早說過,你不練武功的時候可以叫我柳姑娘。”柳芳白心中悽然道,嶽青君一笑,“那你喜歡我聽她的吩咐麼?師父咱們三人數你最長,你若是一個人跑下去,把我們倆弄丟的話,,這可不像話,不若你媳婦徒弟……”
“啪”一個耳光朝他臉上打去,柳芳白怒道。
“胡說些什麼?”嶽青君躲開。
嶽青君臉上訕訕的也不發怒,“好,我不說便是。”這時鳳煙蘿也趕了上來,柳芳白也不好意思向她發作,三人連轡而行,中午他們在一個路邊小攤上買了些熟食,隨便打尖,便繼續趕路。
這三匹馬果然神駿非常,從凌晨傍晚一日之間便行了三百多里,晚上停宿在一個鎮上,鎮子雖大,但也並不繁華,市肆稀疏,當他們走進街心的一座極大又很氣派的客棧的時候,乾淨而又一臉精明的夥計立刻笑臉迎上來,“少爺,兩位夫人,裡面請。”
柳芳白臉色大變道:“你胡說什麼!”
“我說少爺兩位夫人裡面請,難道不對嗎?”他陪笑道。
“我不是她夫人,他也不是。”柳芳白故意指著鳳煙蘿道。
鳳煙蘿料不到她這樣說,“他是我的徒弟。”“是是是啊”,“我是這位天仙一樣的姑娘的弟子,她可是個女先生女內史,博學高文,通今博古,諸子百家無一不精,夥計,你說我是不是很有福氣?”嶽青君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