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女兒啊，一向都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她說在一家溫泉見過你，當時地上放了很多錢，你都不為之所動，這樣的人品，適合我們娛樂公司的法律顧問一職，要知道在那此之前，我們公司那職位一直空缺。”
“王總，是你的標準太高了。”
主任時不時插播一句話，場面才顯得略微靈動起來。
“我女兒去哪裡卸妝了？怎麼還沒回來？那個苟律師，你幫我去找找。”
“去衛生間了，我去找？我們律師事務所男女衛生間是分開的，跟我從前所待的那家都在一起，男女都能進，只有一門之隔，是完全不同的。”
“你是其他律所轉過來的？剛來這的？有沒有前科，主任你幫我考查過嗎？”
王總的話語開始變得不太客氣，也許是小櫻出去，也許他本身就是這個小氣的樣子。
“律師費的問題，我跟主任講了。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恐怕你不太適合我們公司，你如果想來的話，費用就要縮減到十分之一。”
“那正好不我去了，主任，您看見了，我可是給您面子，才過來。是這位王總所提的律師費實在太低，從一整年給二十萬，縮減到兩萬，再加上扣除所裡的分成，還有稅費這些，我這能得1萬，那我每個月幾百塊，都對不起我努力透過的考試。”
“你如果做得好，我會給再賞給你一部分錢。”
“不用了，王總，恕我直言，您只因為我是新來這家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就能武斷的將律師費變成十分之一，那對於以後的賞錢，你一定也可以隨時收回去，我怕錢燙手。說實話，我家庭不算富裕，才出來做律師，所以我不再做公益了。”
苟一鳴說完之後，準備開辦公室的門。
“苟律師，你走了，可別後悔。”
“後悔？我有過，但決不是這次。知道你大老遠來也不容易，說不定是跟女兒一起做公交車，畢竟她那打扮肯定會引起不少質疑。所以你不讓女律師去找，擔心人家嘲笑。沒提問，我會把您女兒找回來，如果她在廁所裡的話。”
“這就是你培養的好律師？”
苟一鳴將門重重的關起，不想再浪費寶貴的時間，用在沒有結果的法律顧問上面。
透過司法考試的成本，本來就很大，要看少說58本以上，還不包括練習冊等，其中花的錢不少，精力腦力更是巨大的消耗，他不容得別人如此侮辱他。
他之所以還在此地沒走，完全是看在主任的面子，就憑他伯樂那一句，“你將來最有出息”，苟一鳴就會一直幹下去。
“有人嗎？”
苟一鳴果真在女衛生間門外叫嚷，從裡面出來幾位女同事，將苟一鳴當成變態一樣看待，直到雯雯律師的出現，事態才真正出現轉機。
“苟律師，你是找裡面那女孩嗎？”
雯雯律師將門微微開啟，苟一鳴見到裡頭一個清純無比，猶如仙女的女孩，正在對著鏡子，擦臉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