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這兒等我,我先帶著王友厚去找房子。”
苟且已經離開了病床,並沒有付錢,甚至連再見都沒說一句,但這一次,苟一鳴不再對他討厭至極,甚至有些被父親保護的錯覺。
可能是太久缺少父愛,把隨手幫忙當成了救世主。
“兒子,你帶友厚去幹嗎?讓他在這兒留著陪我。”
“他算是幸運兒吧,很多東西他都能夠逢凶化吉,比如這次迷暈的事。”
苟一鳴將王友厚帶離了病房,氣的狠狠踹了兩腳腿肚子。
“你遇到困難,撥打什麼電話,我告訴過你吧?”
苟一鳴揪著王友厚的脖領子,王友厚大喊著求饒。
“哥,給哥哥打,想。”
王友厚的隻言片語中,苟一鳴猶如小學時候的連詞造句,應該是想哥哥,所以給哥哥打電話。
苟一鳴一下子哽咽了,他不再踹王友厚,而是將他往自己身邊拽了拽,幫他繫好外套的扣子,由於太著急,他也沒考慮過自己,如此冷的夜晚,風灌進了骨頭縫兒裡,王友厚竟然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扔到了地上。
“回來。”
“哥哥,哥哥穿。”
苟一鳴看著王友厚向前跳皮筋的行徑,深深的撥出一口氣,真是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我不穿,給你披著。”
苟一鳴將外套再次蓋在王友厚的肩膀上,一路上,兩人因為外套的事,最終誰也沒有穿。
“啊切!”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