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跟苟一鳴共同面試一家律師事務所，不出意外，兩人憑藉優秀的法律素養，全都一舉成功。
但王蓉並沒有律師證，只能成為主任助理，加入這家外資律師事務所。
說是外資，但是外國人影都沒看到一個，全都是國內人，而且素質參差不齊。
“你們加入這個群，是我們律師事務所的官方群，裡頭有近500名律師，你們別總潛水，也像同事們一樣，沒事多講講話，你們瞅瞅，這群裡多活躍。”
王蓉跟苟一鳴在主任的指導下，雙雙被拉進群。
這群裡可真夠熱鬧的，都在討論過些天的團建活動，不時有幾個自認為長得好看的女孩，往群裡面散發著自拍照。
“雯雯老師，您可真美。”
“雯雯導師，是我的女神。”
“雯雯，你怎麼不說話，總讓助理出來講話幹嗎？”
群裡面火熱調侃的，是一位頭髮中分，髮尾幾乎到尾巴尖的50左右的女子，她的助理一共只有兩個，但在群裡的活躍度，已經達到管理員的級別。
與此同時，也有不少的質疑聲。
“可別再發了，再弄的話，我中午都吃不進去飯了。”
“是啊，你長什麼樣，別人又不是不知道，下週團建時刻，希望你臉上那日月星球三個痘痘，可以別在並排行駛軌跡，影響太陽光照射向地球。”
群裡面頓時氣氛活躍，很多千年潛水員也被炸了出來，紛紛點著贊同+1。
其中，也包括王蓉跟苟一鳴。
“等等，我上面留言的這兩個是誰？”
“新來的嗎？主任您最近把很多人都弄進群，不是法官就是檢察官，這次來的又是誰啊？”
“上次那兩個法官檢察官退下來的，在我們律師事務所發展的，也沒有多好吧。”
“是啊，俗話說，優秀的律師可以選拔成為法官檢察官，但只有經受不住壓力的法官檢察官才會退下來做律師。”
“噓，樓上的這位律師，你別那麼說，這裡頭可有他們兩個，你就直接說他倆就行，不能打擊一大面，就算他們倆的表現並不出色。案子到現在都沒接進來幾個，要是像他們在系統工作時那樣忙，他得賺上千萬了。”
群裡典型的鼻發酸現場，濃韻至極。
王蓉實在看不過去，對於剛才雯雯律師的長相，她可以跟大部隊看起，但這個問題上，她必須有自己的獨特見解，才能在這個有點變味的集體中，更好的存活下去。
“你們在講什麼？法官檢察官下來做律師，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你們想去做的話，還沒機會呢，你們執業這麼多年，能考試嗎？懂得機關是這麼回事嗎？我看你們自由散漫慣了，是應該有人好好管管了。主任，您說呢？”
王蓉講完之後，群裡一片沉默，包括主任。
苟一鳴將主任的頭像點開，發覺裡面是他帶著三個孩子玩的照片，可以看出，他的生活壓力也不小，還指著這些律師為律所賺錢，他好從中分成呢，所以他並不是群主或者管理員，級別竟是潛水員，並且從不冒泡泡。
但這一次，他竟然講話了，只不過無關於討論的內容。
“團建的時候，請大家每人都穿律師事務所發放的黃色服裝，有助於識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