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第四年,清冷攝政王夜夜求複合

第11章 硬泡

花南薇聽見蘇民安提起賢妃,不由嘴角露出鄙色,還說不想使手段引誘王爺?繡燈籠繡的真積極。

花南薇的婢女低聲說:“賢妃娘娘是心疼王妃才叫有些人代勞繡燈籠的。有些人拿著雞毛當令箭。實際心裡特別想繡燈籠,希望在太后面前一戰成名,好得到王爺青眼吧,誰知道這幾年在揚州過的什麼拮据的日子。”

說著恨恨一頓,“又想回來撈一筆。”

蘇民安無心和花南薇的婢女爭辯。

清者自清。

最好的輕蔑是無言。

自己知道自己是擔心沒有完成賢妃的任務而被賢妃遷怒沈苒,如果賢妃將沈苒看風景的那扇窗子釘起,她這當孃親的,單是想一想孩子被親奶奶囚禁在小黑屋,就心疼到眼眶泛酸了。

她並沒有希望在誰面前一戰成名,也並沒有希冀得到前夫的青眼,因為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她不會再為了一個自己得不到的人的零星垂憐而做傻事。

雖是自幼被孃親丟棄的孤兒,可她內裡的孤高不允許她和一名眼界有限的婢女去爭執。

那婢女見自己的話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沒有得到羞辱的效果,反而自己在蘇民安平靜而自重的視線裡顯得微小可笑了起來,不由惱羞成怒,意欲加倍的言語諷刺蘇民安。她憑什麼骨子裡這般孤傲啊,不就是一被王爺送人的過氣的妾嗎。

蘇民安將手裡的針線停了下來,平和的問花南薇,“賢妃那邊怎麼交代?”

“我婆母那邊妹妹就不必管了,我同我婆母去說明就好了。”

花南薇有意將‘我婆母’幾字說的挺重,刺激著蘇民安,可偏偏在蘇民安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碎裂的情愫,她將手攥起,明明蘇民安以往最在意王爺和賢妃娘娘的,她不信蘇民安心裡不難過。

蘇民安不是沒聽見‘我婆母’三字,也不是不懂花南薇在刺激她的情緒。

耳邊似乎迴響著賢妃曾經那溫柔慈愛的嗓音‘民安啊,我的好閨女,和末兒有了夫妻之實,就要改口叫娘了’。

曾經蘇民安也會羞羞答答的縮在姜元末身後小聲叫著他的母親‘阿孃’。

如今滄海桑田,這位‘阿孃’已有兒媳了,他的母親成了旁人的婆母,他也成了旁人的相公。

而她,也有了心愛的人,不再會因為喚他母親阿孃而歡喜。

蘇民安靜靜的從窗子望向院中的雪景,終於平靜道:“好。有勞和賢妃澄清一下。”

“正好,我近來孕早期,身子不便。就有勞妹妹服侍我相公了。再重新找通房,到底不如妹妹這‘舊人’熟門熟路的放心。妹妹曾經竊取我功勞之事,我就不與你追究了。”

孕早期。

蘇民安仍安靜的看著院中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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