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第四年,清冷攝政王夜夜求複合

第53章 誘哄

“心懷不軌是更不可能了,民安是我恩人也是摯友和昔日同僚,我落魄時幫助過我的,我怎麼可能對恩人對朋友心懷不軌,那不是人乾的事!”

“您就相信我吧!我遲到了會被扣錢的......”

蘇民安疑惑的回頭,便見於柏文正在對著比他身量高出許多的一位男人解釋著,她眼花繚亂的看不清那人是誰,但是下意識要為自己的朋友解圍,不能因為自己給朋友帶來麻煩,便步了過去,問於柏文道:“你爹抓到你喝酒了啊?放心,我幫你解釋。”

說著就很不理解,“你二十多了,你爹還管你喝酒啊?”

於柏文神情一言難盡,“不是我爹,是...一位熟人。”

“那熟人也管太寬了。這不是鹹吃蘿蔔淡操心麼。”蘇民安不理解,她面向那位熟人,“這位熟人,我們半下午在集市遇到,老朋友好幾年沒見,喝個酒,聚一聚,你有什麼意見,他沒有怎麼我,聽懂了麼?”

說著,蘇民安將手指戳在那男人胸膛,質問著,“讓我朋友去上工,否則誤工費你來出。”

姜元末低頭看著女娘面色酡紅的手指逼在他胸膛,為她的朋友出頭,就像個大姐頭似的,便說:“從昨天晚上到今天半下午還不是和他,是吧。”

蘇民安喝醉了,人變得鬆懈,沒有去深度解讀‘熟人’話外之意,便點了點頭,“不是啊,我不是說了嗎,半下午遇見的。你不要刁難我朋友。他非禮沒非禮我,我比你清楚,別管閒事。”

說著,腳步有點飄,踉蹌著往旁邊歪了過去。

姜元末把人攬進懷裡,女娘便偎在他肩頭,他將手扶在她腰上,隨即對於柏文言道:“不要有下次,下次再叫我逮著你和她喝酒,皮給你剝了。”

於柏文皺眉,十分不理解這攝政王不是厭惡民安到不肯見民安,奪走了民安的一切都送給了花南薇嗎,當年把民安氣到崩潰大哭也無濟於事嗎,怎麼佔有慾這麼強,“這次的確我做的不妥。但蘇執事心情不好,所以多喝了些。以後我會規勸她少喝。”

在姜元末警告的視線下,於柏文說:“沒有以後,沒有以後了。”

言畢,躬身離去。

蘇民安靠在姜元末的身上,還是沒有把他認出來,口中說著,“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爹孃都不管我不要我,你憑什麼管我。我們大女人和朋友喝點酒怎麼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你敢剝他皮我們就只有上衙門了。”

“你說我憑什麼管你。”姜元末低聲說著,便低手將蘇民安打橫抱了起來,“你真長大了是不是。說謊喝酒,能耐了。”

“我和你又沒有關係。”

“嗯。是麼。”

蘇民安居然還記著自己牽的姜元末的赤兔馬,如果把馬丟了,誰知前夫會如何發作人,就說:“我的馬,你放我下來,我可以騎馬回家......”

說著微微一頓,好笑道:“但他不要我了,我沒有家了....”

隨即就紅著眼眶問空氣,“那我回哪裡呢?”

姜元末臉色嚴肅的看了看蘇民安,睇向秦矜,“你把赤兔帶上,我先帶她回府。”

“是。”秦矜說著,便牽了赤兔馬,至今仍記得方才王爺看見於柏文和安主兒在酒館喝酒時,王爺的神情有多難看,從那年王爺從陝西勝仗回京後,得知安主兒和沈正林的事情後,多年沒見王爺這副殺人的神情了。

進到馬車。

蘇民安醉酒之下,抽抽嗒嗒的,挺多委屈和傷心事湧上來,眼淚把姜元末的衣襟浸溼了一片。

姜元末一路上將她壓在懷裡,剋制著誘哄:“誰不要你了?說給我聽聽。”

蘇民安雖然喝醉了,可是膝蓋上隱隱的疼著,她頗為忌憚和害怕提起那個曾經她深愛著卻狠狠傷害過她的男人的名字,她揉揉眼睛,茫然的睇著眼前男人的面孔,“關你什麼事啊,我又不認識你......我為什麼要說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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