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判說,“小人也跟去彙報一下娘娘這邊已經用了藥。”
蘇民安拿著佩玉,來到了舊居的臥寢這邊,陳子宴和範長雲在屋外等待姜元末去皇宮赴皇上這場所謂的踐行宴。
蘇民安步了來,對範長雲躬身禮貌說,“阿兄。”
隨即經過陳子宴,徑直進了臥寢內去了。
陳子宴已經習慣蘇民安對他這種看不上的態度,但是他也對蘇民安很不滿,當下就說,“也不知你四妹有什麼可驕傲的。什麼出身都沒有。真以為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國府千金呢。”
範長雲說,“你少說兩句可以嗎。小四對你夠忍耐了,你怎麼說她,她都沒有還口的。你也適可而止吧。”
蘇民安進了屋子,姜元末正穿上了朝服,在繫腰帶,她步了去,將佩玉遞給姜元末。
“你的玉佩掉在阿孃床上了。我給你送過來。”蘇民安說。
姜元末睇了眼她的手,剔透的玉石被她白皙的手攥著,他煩躁的皺起眉,“你擱在桌上吧。”
“你接一下不就是了?”蘇民安說,“我放桌上,你不也得拿起來戴身上去?”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是麼?”
“我只是給你遞玉佩,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蘇民安頗為無辜的說著。
“行。你不懂。”
姜元末伸手去接她手裡的玉,指腹和她手心細膩的肌膚接觸,經過這一天一夜,他變得敏感了起來,戒斷很難,他將被她手心暖的溫熱的玉佩接了過來,便轉身往腰上去系。
“皇后藥吃下了?”姜元末問同來的張院判。
張院判頷首,“正是呢。康姑姑年邁,王妃離府,公主臨盆,滿府丫鬟不能重用,還得是安主兒膽大心細,手腳麻利的伺候起翹出血的皇后用了藥,手都沒有抖一下呢。”
姜元末頷首,他睇向蘇民安,“後面不需要你服侍皇后。張院判會親自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