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宴知道了事情原委,氣不過,當下裡對蘇民安,壓低嗓子開火道:“當著你小孩兒的面,我不想說難聽的。你怎麼好意思過來的?是來看皇后嚥氣的畫面的嗎?我說蘇民安,你本事可真大,玩男人你玩姜元末身上來了!你真敢啊。”
說著就去扯蘇民安的衣袖,“你看嘛,你走近些看嘛,皇后是不是快薨逝了。你看個夠!是不是七竅不住的出血呢。你害死拉扯你長大的女人,你開心嗎。”
小五見狀不妙,連忙和秦衿一起將苒兒帶出了屋外,以免影響世子的心理,因為有些姓花和姓林的賤人,安主兒和王爺總是不是在不睦,就是在不睦的路上...
步向外面,秦衿問小五,“這二三天花南薇有沒有什麼動態?”
小五搖了搖頭,“沒有呢。昨兒回孃家後,沒見她有什麼動靜。”
秦衿頷首,“繼續盯著。她因為安主兒被王爺逼離,是不可能保持安靜的。必然要想辦法打擊報復安主兒。”
“嗯。”小五說,“我盯著她呢。”
秦衿問,“你身上被花南薇弄的傷,好些了麼?”
“好些了的。”小五說,“但一想起她,就是噩夢來的。希望安主兒這次回府,不要再離府走了。”
蘇民安被陳子宴扯著走了二三步,步子急,膝蓋扭了一下,疼的她面無人色,但她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任陳子宴扯著她往前走,也沒有多做解釋,只是盯著姜元末,啞著嗓子說,“姜元末,咱娘怎麼樣了。”
咱。
姜元末眼睛酸了算,那種生氣或者說被當著沈正林說是玩意兒的委屈感更濃重了。
陳子宴覺得蘇民安很虛偽,她精準到每個字眼都在算計,簡直是明知故問了屬於是,是還想繼續玩弄皇次子麼,再搞一次,世兄根本就承受不住,他剛想訓斥,一個咱字,分明是勾引。
姜元末出聲道:“陳子宴。”
陳子宴聽見姜元末的嗓音,認識到王爺並不滿他這般自作主張責怪蘇民安,便鬆開了蘇民安的衣袖,蘇民安便又退了二步,靜靜的立在那裡。
蘇民安突然嘶了一聲。
姜元末有意忽略掉她這樣吃痛又有意忍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