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蹭地站起,看了眼馬闊,又看看陸塵。
居然被他說中了。
盲目的自信未必是好事。
馬闊真不敵鐵手。
他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是深藏不露?
黑玫瑰拿不準。
當!
銅鑼聲響,上半場拳賽結束。
觀眾譁然,黑玫瑰的拳手居然被傷成這樣。
黑玫瑰箭步衝到馬闊面前,問:“馬闊,你怎麼樣?”
“老闆,我沒用,不是他的對手。”馬闊滿口鮮血,羞愧的垂下頭。
“下半場,我要殺了你!”鐵手耀武揚威地威脅。
“哈哈,黑玫瑰,敗局已定,你還有什麼可掙扎的?還是從了我吧。”森爺得意洋洋地大笑。
空氣死的一般寂靜,不少人心中不忿,老牛吃嫩草,這老東西也說的出口。
但沒人敢出聲,這過江龍太猛了。
森爺滿意地環顧四周,最後目光定格在陸塵身上,輕蔑地說:“至於這個小白臉,扔去沉河算了。”
沉河!
嘶!
人群倒吸涼氣。
江小鹿嚇了跳,忙求助張卓:“張少,你和黑玫瑰認識,能不能讓她救陸塵,別把他沉河。”
她雖討厭陸塵,但也不至於讓他死。
廖思琪拽了下她,說:“小鹿,是那鄉巴佬咎由自取,若不打著張少的名號,接近黑玫瑰,何至於此。”
張卓急忙點頭:“思琪說的對,就是這個道理。一個大男人自己沒本事,卻處心積慮的鑽營,終會自食惡果。”
那怎麼辦?
江小鹿慌了,卻無計可施。
忽然,陸塵站起來,直面森爺,說:
“我長的帥,你又老又醜,嫉妒我,叫我小白臉,我大人不記小人。但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居然想把我沉河,其心可誅!”
什麼?
四周鴉雀無聲。
陸塵居然說森爺其心可誅。
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作死,他還在瘋狂作死!”張卓急忙咒罵。
廖思琪鄙夷道:“小鹿,你看見沒,你在擔心他,他卻還在那裡裝,這種人不值得可憐。”
江小鹿暗歎口氣,陸塵怎麼這樣,太讓人失望了。
森爺勃然大怒,惡狠狠的瞪著陸塵,正要開口,卻被黑玫瑰打斷:“森爺,這是我與你的事,和其他人無關。”
黑玫瑰深深地看了陸塵一眼,兩人素不相識,他能站出來反駁一句,已屬難能可貴,沒必要連累他。
何況,他先前已斷言馬闊必敗。
自己不但沒信,還臆測他接近自己另有目的,實屬不該。
森爺冷哼一聲,決定稍後再收拾陸塵,說:“那就繼續比賽。”
說罷,轉身去交代鐵手,一定要打死馬闊。
黑玫瑰滿面愁容,馬闊硬撐著說:“老闆,我還能打。”
“再打你就死了。”黑玫瑰痛心疾首地說。
“我不怕。”馬闊視死如歸。
“她說的對,再打你必死無疑。”陸塵忽然開口。
“那能怎麼辦,難道你上去打?”馬闊無奈地說。
陸塵聳聳肩:“我才不上去,他不夠資格。”
黑玫瑰自動過濾他這種大話,說:“我雖不認識你,但看在你擠兌森爺的份兒上,提醒你一句,趁現在快點走,否則,晚了就走不掉了。”
“看在你心腸不壞的份兒,我給你出個主意。”陸塵嘴角一揚,說。
黑玫瑰愕然,話已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居然還不聽勸。
他是缺心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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